“季冰冰,有時間看你媽,沒時間看兒子是嗎?你知不知道兒子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我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她不屑道:“不就是過敏?又不是沒給他治,誰家孩子不生病,他怎麼這麼嬌氣?虧他還是個男孩子,人家嬌嬌就不經常生病。”
“還不是因為他身體不好!”
身為媽媽的她卻對自己的兒子說出那些毫不關心的語言,沒有一絲憐憫。
“兒子成了植物人,你就是這樣對他是嗎?”我甚至都沒辦法說出口,昨天還是活蹦亂跳的他,今天就再也沒辦法站起來。
季冰冰哼道:“別想騙我,我不會相信你,嬌嬌都說了她隻是想給俊俊一朵漂亮的花,誰能想到多年不複發的病又發作了!”
“嬌嬌也不是故意的!”
我瞬間意識到,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很有可能是劉恒川。
在她們不注意下,我拿走了全部證明,連忙趕回醫院。
看見還在昏迷的兒子也放下心,過來輸液的護士一邊囑咐著我,一邊告訴我注意事項。
她說植物人是極有可能清醒過來的,需要家屬的陪伴。
她甚至還問到俊俊的媽媽。
我心一橫,直接說她的媽媽去世了。
比起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媽媽,還不如就讓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