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支開女兒瀟灑,老公和他白月光讓七歲的女兒去溜成年藏獒。
藏獒突然發情,女兒驚嚇過度衝上馬路,被大貨車當場碾壓成泥。
而老公卻絲毫不在意女兒的情況,甚至還因為藏獒受傷而咒罵女兒。
“真是個賠錢貨,連我們園園都看不好!跟你那下賤媽媽一樣惡心。”
我哭得撕心裂肺,拿著斧頭當著他們的麵砍死他的園園。
白月光當場哭暈過去,老公為了讓我道歉直接掘了女兒的墳。
可後麵他看到車禍現場的監控,為什麼哭得發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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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上幾乎與馬路融為一體的女兒,我再也抑製不住,哭得撕心裂肺。
明明在白天,她還甜甜地笑著叫我媽媽。
如今就天人兩隔。
我狂奔到馬路上,絲毫不顧及來往的車輛。
身邊有人拉住我,卻被我輕易掙脫。
有人說讓我不要過去了,都不成人樣了,怪恐怖的。
可那是我的女兒啊,我怎麼會害怕。
我脫下衣服,抓起地上肉泥往衣服裏放。
身體如墜冰窖,冰涼砭骨。
眼淚像掉了線的珍珠一樣落不停。
這該有多麼痛啊!
我哭得幾乎喘不過氣。
直到有人報警,我把被拉離馬路中央。
肇事司機直接給我下跪,哭得痛心疾首。
“我不知道那條狗會拽著她往馬路上衝,當時天太黑,我真的沒看到!”
他憨厚老實的麵孔蔓延起愧疚。
可我視若無睹默不作聲,隻是癡傻看著懷裏的“女兒”。
就在這時,那隻藏獒再次發狂衝散人群,咬傷好幾個人。
警察被迫帶著受傷的人先撤離,並囑咐我一會會有人來接我。
我愣愣點頭。
手機忽然響起,我不疾不徐接起。
還未出聲,那邊的苛責聲接二連三從話筒裏傳了出來。
鋪天蓋地都是對我和女兒的質問。
“讓她去溜個園園不是刮風就是下雨,十分鐘後把園園送回來。”
“如果園園搶到了一根頭發,那你女兒就不用上學了!”
說罷,那邊忽然傳來一聲調侃。
協同著對我和女兒的戲謔,以及看不起。
“別以為幫我照顧下園園就能走後門,我不是給你們走後門用的。”
原來女兒是心疼我。
才想到照顧藏獒來讓許之然去和校長說說好話。
如果不是因為在女兒四歲的時候,許之然因為和白月光宋歡歡煲電話粥讓女兒高燒導致一隻耳朵聾了。
女兒怎麼會沒有學校讀。
而許之然卻滿滿的不在乎,說適者生存劣者淘汰。
我聽著那邊冰冷的聲音,苦澀道:“可是女兒已經死了,你再也不用怕她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