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妻子弟弟突發惡疾麵部抽搐。
現場一片慌亂,我冷靜下來準備施針,妻子卻一把推開我大喊道:
“你個紮針的還真把自己當醫生了?!人命關天你別添亂了!”
我靜靜地看著妻子帶著她弟弟去找了她在醫院的白月光。
弟弟徹底落下殘疾,永久性麵癱,妻子卻說是我操作不當導致的。
後來我洗清嫌疑才知道,我一直被她當刀使。
............
原本熱鬧的婚禮現場一片喧鬧。
沈耀祖麵部抽搐,無法控製麵部表情,哭著大喊:
“爸!媽!姐!救我!”
沈隨歡交換對戒的手一頓,轉頭看到全家最疼愛的弟弟麵部扭曲,立刻跑下台。
我跟在身後看著沈耀祖的臉,一眼認出這是急發性麵癱,夏季多常見。
我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推開擠在一起的眾人:
“別擔心,我來。”
沈耀祖正躺在地上打滾,看我拿著針走進更是害怕:
“姐!他要害我!讓他滾啊!”
沈隨歡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後推。
我詫異地看向她,卻見她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何川野,耀祖突發惡疾你就別來湊熱鬧了!”
我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銀針說道:
“我知道他是——”
“你個紮針的還真把自己當醫生了?!人命關天你就別添亂了!”
說完,她彎腰扛起比她還重的沈耀祖往外跑去。
我跟在她身後打了輛車,看到她把沈耀祖送進了醫院。
心中五味雜陳。
沈隨歡是知道我的,我是整個海城頂尖的針灸科專家,在我手下的病號無一例外恢複健康。
當初沈隨歡也是我的患者,後來成為我的女朋友。
我以為她是了解我的實力的,但沒想到在她眼裏我隻是一個紮針的。
正準備招呼師傅掉頭回家,就見到沈隨歡扛著沈耀祖下車,和來人說起話。
那人穿著白大褂,挺拔的身高讓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臉。
顧盛澤,神經科的主治醫師。
也是沈隨歡的白月光。
原來沈隨歡不信我,而信他啊。
我的心陡然涼下去,即使知道顧盛澤是靠關係進的醫院,手裏連醫師資格證都沒有,但我並不想提醒她。
畢竟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沈隨歡回家的時候已經一掃而光臉上的擔憂,笑著進門撲到我懷裏:
“老公,耀祖已經安排住院了。”
“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好了,醫生說他是神經炎,不嚴重。”
我聽後更加覺得可笑。
神經炎?
但凡通一點醫理的人都能看出那是急發性麵癱。
我麵無表情地點點頭,沈隨歡臉色唰的一下拉下來:
“怎麼了?還在生氣?有必要嗎?”
“當時那麼多人在,萬一你紮出個好歹我爸媽肯定要恨死你了,他們最疼我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啊,你可是我老公。”
聽完她說的話我原本不忿的心也平靜下來。
或許真的是我多想了,沈隨歡可能真的是怕我有什麼責任吧。
畢竟她們一家出了名了重男輕女,沈耀祖但凡有什麼好歹可真是攤上了無底洞。
這麼想著我臉上恢複了笑意,沈隨歡這才開心地墊起腳尖親了我一口轉身進了臥室。
她的手機在包裏不停震動,我拿起手機發現是她閨蜜在給她消息。
往上翻閱著,我渾身僵硬。
“你弟弟沒事吧?我聽說這是急發性麵癱,針灸最管用了,你老公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嗎?”
“什麼麵癱,盛澤說了這是神經炎,電擊一下就沒事了。”
“何川野就是個紮針的,估計穴位都不認識呢,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