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人竟是愣住了。
張老板像是看精神病一樣看著許凡。
經理沒想到有人敢在金城KTV內反對他的話。
趙子安等人都好像是第一次認識許凡一樣,剛剛的許凡在他們麵前,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這時候竟然這麼有種?
陸初月焦急擔憂,眼淚都快出來了,大吼:
“許凡,你想幹什麼!這裏沒有你的事,趕緊滾啊。”
陸初月也是急的,平常的她,口中根本聽不到滾這樣的字眼,許凡是什麼樣的人她還能不知道?普普通通,唯一的優點也就是正直了,沒有趙子安這些二代們的花花心思。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讓我喜歡你?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你死了這份心吧,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
許凡搖搖頭:“我也不喜歡你,但是陸叔對我不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陷入危險之中。”
說著看向經理和張老板兩人,再次重複道:“她,你們不能帶走,其他人,你們自便。”
張老板是有些憤怒的,但憤怒的他竟然笑了出來:“臭小子,想英雄救美?”
“問問我的手下再說。”
一群西裝保鏢齊齊上前一步,腳步聲齊的一比,若是換一個人,肯定要被這氣勢嚇破膽了,可許凡麵不改色。
“有些膽色。”張老板讚了一句。
陸初月連忙阻止:“我跟你們走,跟他沒關係。許凡,你別在這添亂了行不行?”
陸初月本就沒有打算離開。
這時候離開根本就自絕於這個圈子。
許凡聳了聳肩,沒說話,張老板也沒再說動手,都跟著經理走了。
趙子安等人自信自己的身份一定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有些人啊,就是認不清自己。”
“就是,狗混進了狼的隊伍,也還是狗,永遠都變不成狼。”
“跟你走在一起,我都嫌丟人。”
陸初月聽著這些話,就好像是在說她一樣氣得發抖,看許凡的眼神越發的厭煩,都是他,都是因為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張總名叫張盛,此刻張盛看許凡的眼神也有點不對勁。
KTV頂層的一個帝王包廂。
這包廂裝飾與普通的包廂一點都不一樣。
典雅,奢華,大氣,看起來跟KTV一點都不像,倒像是什麼大人物的居所似的。
經理帶著人來到帝王包廂。
主座上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男子,但誰都知道這位並不普通,因為男子懷中抱著兩個嫵媚絕色女人,還有兩個身穿旗袍的女人,蹲坐男人兩旁給他捶腿,男人身後一堆紋身男,一字排開,雙手背後。
張盛進來直接坐在了男子對麵的座位上,臉上的怒氣並未消去。
“張老板何故發這麼大火,可是兄弟我招待不周?”錢震天知道跟自己無關,這麼說隻是為了表達自己對張盛的重視。
張盛不是本省人,本地也沒什麼勢力,但人家是來送錢的,錢震天跟什麼有仇,都跟錢沒仇。
經理快步來到錢震天身邊說著事情始末。
錢震天聽完,玩味的抬起頭看向這群小屁孩。
趙子安看著場中情形,已經明白這姓張的老板實力不俗,可他依然沒有慌張,因為他老爹跟天哥有關係。
“這位大哥,我爸是中天商貿城的老板,跟你們老板天哥有些交情,今天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們願意賠禮道歉,希望大哥給個麵子。”
“麵子?”錢震天笑了笑,不屑的說:“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爸在我麵前,也要恭恭敬敬喊一聲天哥。”
趙子安臉色突變:“您是......天哥?”
趙子安話音剛落,他身邊的人都是臉色巨變,神色驚恐。
他們說是什麼二代,人脈不俗,聽著很牛逼,可在錢震天這樣真正的黑白通吃的大佬麵前,根本什麼都不是。
錢震天看向張盛:“張老板,人都在,你看怎麼辦。”
張盛沒說話,站起來,走到周傑飛身前,一巴掌抽上去,接著又是一腳落在周傑飛身上,獰笑道:“小子,你不是很牛逼嗎,看老子今天怎麼炮製你。”
周傑飛哪敢反抗?
看到張盛跟天哥有關係,就知道踢到了鐵板,招惹錯了人。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行啊,你女朋友呢?把她送到老子床上,就放了你。”
宋妤一直往後躲,卻還是沒躲過去,聽到張盛的話,嚇得渾身一抖,都要哭出來了,見張盛目光看過來,瞬間動都不敢動了。
錢震天哈哈大笑:“原來張老板喜歡學生妹啊,去,再給張老板找兩個漂亮的學生妹過來。”
陸初月和張雅琪也都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張盛的目光也隨之看了過來,“天哥,何必這麼麻煩,這不是有現成的嗎,今天晚上就讓她們三個陪我吧。”
趙子安的腿都在顫抖,目光掃過周圍,看到的是一張張驚慌失措臉,硬著頭皮站出來說道:“天哥,招惹到您的貴客是我們的錯,賠禮道歉我們都認了,就別讓女孩子做這種事了吧。”
錢震天說:“你父親跟我確實有幾分交情,我可以給你麵子,其他人你可以帶走,但這兩個人得留下來。”
錢震天指著周傑飛和宋妤。
趙子安頓時臉色巨變。
如果現在離開,把周傑飛和他女朋友宋妤留下,他們自然可以安然無事,圈子裏都會嗤笑他趙子安,跟周傑飛朋友也沒法做了。
這時候張雅琪突然上前一步,舉著手機說:“我已經報警了,你要是敢傷害我們,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子安心中暗罵,蠢貨!
張雅琪不是二代子弟,就是一個普通女孩,因為長得漂亮被趙子安選做女朋友,進入了這個圈子,一直以上流人自居,可本身還是一個有些天真的人,根本不知道錢震天有多麼可怕,若是警察能對付得了錢震天,他還能活到現在?
錢震天忽的哈哈大笑:“報警?”
然後臉色由晴轉陰:“我改主意了,別人可以走,你們倆得留下來陪我喝杯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