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緊緊盯著著陸澤,他手下在一旁汙穢又流氓的語言,她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究竟要做什麼?”
陸澤揚起下巴,高傲道:“還不夠明顯嗎?”
他揮了揮手,一旁的小嘍嘍收到指示,繼續搬動別墅裏的家具往地上砸。
餘曼心疼的大喊:“哎呀,我花了幾萬塊錢買的玉啊!”
看著地上的碎片,餘曼覺得心正在滴血,都是錢啊!
初文彬雙手緊握,眼中滿是懇切,卑微的哀求著:“陸先生,陸先生,別砸了,我們到底做了什麼惹的您這麼生氣!我向您道歉!”
陸澤的視線落在了初夏憤怒的眼神上,初文彬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你到底做了什麼讓陸澤少如此生氣?”
初文彬大聲質問,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眼裏怒火中燒,要不是還顧忌著自己的身份,他一定會衝上去給初夏一頓教訓。
初夏冷冷的瞥了一眼初文彬,不客氣的回應道:“我做什麼還需要跟你彙報?我什麼也沒做,至於他,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你......你現在滿意了吧,我們家都被你這個逆女連累了!”初文彬憤怒地吼道,他的臉色變得鐵青,轉頭麵對陸澤時卻立馬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陸先生,您說,我們究竟要怎樣做您才會消氣,隻要您說,我一定辦得到!”
陸澤家那深不可測的背景,光是想象一下,便讓初文彬心生恐懼,也不知道初夏吃了幾個熊心豹子膽敢招惹他!
看著初夏那若無其事的樣子,陸澤氣不打一處來,他倒是要看看,今天是她初夏倔強,還是他的拳頭硬!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陰陽怪氣地道:“我們的初夏小姐?怎麼,終於舍得從溫柔鄉出來了啊?怎麼,你傍的那個大款呢?”
想起那天沈炎摟著初夏盈盈一握的細腰,陸澤就氣的牙癢癢,自己和初夏交往時,哪有這個待遇啊!一離開他,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不說,還這麼的親昵!
初夏聞言,眉頭微皺,她早已習慣了陸澤的這副嘴臉,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可以在外麵隨意勾搭女人,而自己就算和他分手了,也還得是他的私有物。
初夏心想自己當初指定是被豬油悶了心,才會跟這麼自私的男人在一塊。
“陸澤,你少在這裏陰陽怪氣。我做什麼,不需要向你解釋,更不需要向你道歉。”
陸澤見初夏如此硬氣,心中更為不滿:“初夏,別以為你現在傍了個土大款就可以目中無人,你們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保不定人家玩膩了就把你甩了,你別高興太早!”
初夏輕描淡寫的回道:“謝謝你的關心,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這種人,沒必要跟他起爭執。
“你信不信我把這裏拆了!讓你們全家都滾出去睡馬路邊!”
初夏直視著陸澤的眼睛,語氣堅定地道:“陸澤,你若是想故意找我的茬,我奉陪到底。”
陸澤脫下身上的外套,丟在沙發上,手叉腰:“果然傍上大款的人就是不一樣哈,連口氣都大了不少!”
二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周圍的人都聞到了火藥味,麵對陸澤想要吃人的眼神,初夏沒有退縮的意思,她挺直脊背,任陸澤諷刺。
“真晦氣,還以為是什麼事,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請假了,要是沒什麼事,恕不奉陪。”初夏轉身就要離開。
初文彬怎麼可能放她走,大步流星向大門走去,攔住初夏的去路,她要是走了,陸澤今天非得把初家拆的一幹二淨。
“你個死丫頭,還不趕緊給陸先生道歉,我怎麼生了個你這麼個掃把星!”初文彬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點,他揚起手,打算給初夏一巴掌,以發泄心中的不滿和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