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掃過，最上麵的幾頁倒還看得過去，勉強算是端正，但越後麵越飄忽不定，蕭珩想到方才偶爾抬起頭就看見在發呆的人，眼底忍不住染上笑意。卻還是提筆圈點。
剛剛寫得時候倒不覺得，現在被人攤開在桌上，看著蕭珩有模有樣的圈點，李樂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愧感，便想說些別的緩解一下尷尬的氛圍。“陛下認為鉛粉一事，誰會是幕後黑手？”
蕭珩筆下不停，將還算看得過眼的幾個字圈出，並沒有直麵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將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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