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你幫幫安安這一次,也算是你幫我,這是我虧欠他們母子的。”
“歲歲的手術完事了,你介意我的名字我就把這個名字改了,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我掙脫喬呈安的懷抱,冷冷地開口。
“你不配,我告訴你不要打我寶寶的主意,你們一家三口鎖死吧,不要來禍害其他人了!”
他看我依舊不肯點頭同意,將我推在地上,大聲喊來管家。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夫人不可以隨意出去!”
他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別墅,卻將我困在了這裏。
等喬憶安的車從別墅開出去後,我迅速撥打了報警的電話。
警察趕到後,將我從別墅接走。
管家給喬憶安打電話彙報情況,那麵不知道說了什麼,管家上前攔住警察。
“不好意思警察同誌,太太懷孕了,先生害怕太太有危險,不允許太太獨自出去。”
出警的警察是個年輕的女孩,她從管家手裏奪過電話,充滿正義感地對電話那頭說道:
“喬先生,你沒有權力將你的太太軟禁在家裏,我有權利懷疑你涉嫌非法拘禁。”
“我知道你是她丈夫,但是公民享有自由權,任何人都沒有權力非法剝奪他人的人身自由,任何形式的限製都是違法的!”
說完帥氣地掛斷電話,幫我拿起腳邊的行李箱,帶我離開了別墅。
在警察小姐姐的幫助下,我順利離開了別墅,回到了自己曾經的公寓,這個公寓是喬憶安並不知道。
在這期間喬憶安一直給我打電話,為了不打草驚蛇,我直接掛斷拉黑。
我把喬父喬母的電話也拉黑了,順手關機取出電話卡。
我將曾經的備用機充上電,給我青梅竹馬的發小打去電話,他現在是隔壁市醫院的醫生。
他聽到我的遭遇後,答應我明天一早就會開車過來接我,讓我提前做好準備。
隻有離開這個城市,才能真的安心,我害怕喬家做出偏激的事情,我自己敢賭,但是我不敢讓自己的寶寶和我一起賭。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很久都沒有一絲睡意。
過了不知多久剛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感覺床邊有人,在黑暗中我不敢動彈,悄悄地睜開了眼睛。
一個模糊的黑影坐在床邊,我能在黑暗中感受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視線。
我盡量平複自己的呼吸,不讓對方發現我醒來,手輕輕地摸索枕邊的手機。
“宋西西,我知道你醒了,你不要怪我,我答應你隻要救了歲歲,以後我不會和他們母子有任何關係。”
喬憶安的聲音像是地獄裏的惡魔,在黑暗的房間裏顯得更加冰冷。
我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敢動,腦子迅速運轉該怎麼辦。
我還沒有想到破解之法,喬呈念起身向我靠近,我迅速向床的另一側躲去,他上前拽住我的腳腕,將我拉到他的身旁。
我劇烈地掙紮,但是不抵男女力量的懸殊,他將一條毛巾捂住我的口鼻,在我昏迷之際在我耳邊低聲說:
“你乖乖的,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