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去哪,我無所謂。"
我淡淡地看著沈臨洲。
反正現在的我,連他這個人都懶得在意了,又何必關心他去哪呢?
不知道我哪句話觸到了沈臨洲的神經,他突然拍桌而起。
"蘭清念,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你是在生氣我去照顧晶晶嗎?你得明白,晶晶跟你不一樣。她從小嬌生慣養,哪像你......"
我猛地抬頭,直勾勾地盯著他。
沈臨洲愣住了,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等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打斷他,“哦?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她嬌生慣養,我皮糙肉厚?吃過那麼多苦,再多吃點也無所謂?”
我曾和沈臨洲說過自己的身世。
幼時父母離異,父親賭博負債,把我賣到夜場裏去替他還債。
先是被老板關在小黑屋裏三天三夜不許吃飯,再是等到奄奄一息時挨一頓毒打。
直到我成了小有名氣的公主,才不用再受這種苦。
在我的注視下,沈臨洲張口結舌,最後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漠。
"行了!蘭清念,你別在這裝可憐了。不管你是想欲擒故縱還是邀功請賞,我隻希望你別再跟晶晶過不去!"
"你還是我老婆,該給你的我一樣不少。你就別再沒完沒了了,行嗎?"
沈臨洲越說越激動,最後甩門而去。
我苦笑著搖搖頭。
這個"老婆"的位子,我早就想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