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禮盒扔進垃圾桶。
剛準備睡覺,沈臨洲又找上門。
“蘭清念,我和你解釋最後一遍,晶晶隻是我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和家人沒有區別,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你不要總是刁難她!”
看來葉晶晶又和沈臨洲吹枕邊風了。
不然,沈臨洲不會像現在這樣趕來訓斥我。
我剛要開口,就瞥見他脖子上的那抹紅痕。
順著我的視線看去,他臉色一變。
“領帶勒的,你別誤會。”
我挑眉,嗤笑道:“這領帶挺厲害,勒這麼深。”
我的態度讓沈臨洲的眉頭皺的更緊。
“你......你真的不在意?”
“在意什麼?”
“......”
他大概以為我會歇斯底裏地大鬧一場。
沈臨洲看見我捂住肚子,立刻鬆了口氣。
"又犯病了?蘭清念,你這招用得可真熟練啊。"
當初沈臨洲創業失敗,我又重返夜場。
每天陪酒到把胃都喝壞了。
他不但不關心,還覺得我是裝病博同情,變本加厲地嘲諷我。
這次疼得格外厲害,我額頭上沁出冷汗。
沈臨洲猶豫了一下,"真的很疼?...行,我去叫醫生。"
我蜷縮在床上,肚子像被無數針紮著。
等了好久也不見沈臨洲回來。
這時,保姆匆匆跑來:"太太,葉小姐頭疼,先生正照顧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