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讓他見到我,去了休息室,等到工作人員來讓我準備,我讓助理拿上東西。
開門的刹那,靳嘉言一個人走進來。
他見到我的時候連個眼神都未曾給我。
這一幕被路過的工作人員看在眼裏。
我不奇怪。
圈子裏傳言說我和他水火不相容。
不是傳言。
走到半路我發現我的手機忘了,轉頭回去。
跟在兩個工作人員的後麵,聽到了八卦。
“你說這靳嘉言和季冉怎麼關係這麼差,也沒合作過,七年誒,一點同框都沒有。”
“你不知道,說是季冉當年瘋狂追求過靳嘉言,導致靳嘉言非常討厭她,隻要她在,他就不願意來。”
我沒吭聲,關係差是真的,隻不過是因為我當初為了出道拋棄他。
這件事,是他心裏的一根刺。
也是我心裏的痛。
到休息室門口,剛要敲門。
突然有人出聲。
“今天不知道誰安排的,季冉的時間和你重疊,要不然也見不到。”
一個女聲開口。
我聽見沉悶的一道聲音回答:“無所謂。”
當你對一個人從厭惡到無所謂,證明就是感情徹底消散。
我抬起的手落下。
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