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瞿硯舟結婚第七年,他膩了。
我所有撒嬌行為,在他眼裏全是幼稚。
他把我跟女秘書比較,讓我模仿她。
我歇斯底裏。
他趁我不在時把女秘書帶回了家。
“還是安晴姐姐好,做了好多我喜歡吃的,不像媽媽,總是不讓我吃這些。”
看著監控中顧鳴然和兒子把我貶低的一無是處。
我徹底放下了。
他們卻哭著喊著求我回來。
....
我回到家時,瞿硯舟正在陪瞿然堆積木。
走了一天,我很疲憊,自然忽略了玄關處被放置的新花瓶。
不出意外,花瓶被打碎,水流了一地。
我還沒來得及收拾,瞿硯舟指責的聲音便幽幽的從客廳傳來。
“那是我新買的花瓶,你就這麼給打碎了?毛毛躁躁的,能不能學著和孟瑤一樣穩重點?”
孟瑤,是他新招的女秘書。
這句話,我在近一個月內聽過無數次。
譬如,我向他索要紀念日禮物,他會說你不要總這麼虛榮,像孟瑤那樣樸素點不好嗎?
我朝他撒嬌服軟,他會說都老大不小了,你能不能像孟瑤那樣懂事點?
我去公司給他送餐,他會說你就沒有自己的事嗎?能不能像孟瑤那樣獨立點?
孟瑤這個名字,出現了太多太多次,以至於瞿然都迷茫的問道。
“媽媽,孟瑤是誰?爸爸為什麼總是提她?”
起初,我還會和瞿硯舟爭吵。
歇斯底裏的去質問他究竟還愛不愛我,為什麼總把我貶低的一無是處。
我去找過孟瑤,她確實如同瞿硯舟口中的那樣,成熟幹練,又富有女人味。
我給她開了張支票,乞求她主動辭職,她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可能,她的目的一開始就是錢吧。
那是瞿硯舟對我頭一次動手,為了孟瑤。
他拒絕了孟瑤的辭職請求,幾番調查後,確定是我在從中作梗。
他控製不住情緒的扇了我一巴掌,質問我為什麼要去找一個小姑娘的麻煩。
他說,孟瑤家庭條件不好,自己隻是多關照了下,為什麼我要斷了別人的後路。
他罵我不可理喻,任性妄為。
我跟他解釋過,孟瑤是自願辭職的,因為我給了她一筆這輩子都不愁吃穿的錢。
我甚至擺明了,孟瑤接近他就是為了錢。
可瞿硯舟不信,他固持己見的把孟瑤留了下來,並在公司立下了新規矩。
哪怕是顧太太來公司,也要提前進行預約與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