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秘書小心翼翼的上前來解釋:“如今各大銀行都是一個說辭,都說我們集團的風險大過不了審。申請的所有貸款都給拒了。”
“就連一些小型的貸款公司,都拒絕合作。”
說白了,就是不肯放貸!
我沉默了幾秒,安慰著摟住司徒瑾的肩膀:“實在不行就用家裏的存款湊一湊。”
“和所有股東們商量商量,大家一起撐一撐,應該能撐過這個難關。”
“我手上,還有一套我爸媽留給我的房子,賣了給你應急。”
她看了我一眼,眸色晦暗不明。
似乎是有些感動,但還是嘲諷著搖頭:“你那點錢算個屁啊,塞牙縫都不夠。”
“這是個大工程,不是湊一湊這麼簡單的。”
司徒集團的發展迅猛,大部分技巧就是貸款買地,然後再用買來的地繼續申請貸款,反複循環。
這個操作,在地產行業中,叫“杠杆”。
如今各大銀行拒絕放貸,資金鏈直接斷了,好不容易支撐起來的“杠杆”也崩盤了。
此事來勢洶洶,迫在眉急。
要是處理不好,這麼多年打下來的江山,就會一夜崩塌。
司徒瑾自知嚴重性,立刻召集了股東大會,我被特許坐在一邊旁聽。
會議上,所有董事的臉色都黑沉著,表情凝重。
麵對坐在首位上的司徒瑾,沒有一個人是真正誠服的。
司徒瑾是她爸一路扶搖上位的,更是在她爸生病後直接接替了司徒集團董事長的職務。
她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這群老董事,自然沒有放在眼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