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的重生,對我來說,是最大的意外。
原本我的計劃是在她生日那天對她動手,再趁著此事大亂時搞垮司徒集團。
但她竟然說自己是從上一世重生回來的,不管如何,我原本的計劃,都得改了。
我在發給周堯的郵件裏,留下了司徒瑾的行程習慣。
在他蹲守在司徒瑾每日夜跑的公園,突然衝出來行刺的時候,一直暗中保護司徒瑾的手下製服了他。
周堯被按住,打得鼻青臉腫。
他咬著牙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罵道:“司徒瑾你個賤人,你還我女兒的命。”
“我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你當初施暴我女兒的視頻了,我還要繼續告你,我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司徒瑾的臉刷一下黑了,她對手下使了個眼色,繼續逼問視頻的來處。
但周堯是個硬漢子,嘴裏的牙都被打掉了幾顆,硬是不多說一個字。
我躲在暗處,多少覺得有些可惜。
本來以為能借周堯之手除了司徒瑾,沒想到竟然被她提前預防了。
這畢竟是我的失誤,為了讓周堯少受司徒瑾的折磨和報複,我快速報了警,說有人當街鬥毆。
警察很快就來了。
司徒瑾為了找合理毆打他人的理由,隻好把周堯要刺殺他的事說了。
這事鬧到了警局,聽說周堯拿出了那個視頻作為證據,希望警方能為他死去的女兒主持公道。
但還是因為時間太久了,證據不足沒能立案。
確實,那些視頻隻能證明當初司徒瑾確實霸淩過別人,但和別人的死,沒有直接的關係。
這就是我雖然一直手握著那麼多視頻,卻沒有選擇報警處理的最大原因。
有時候看似正義的東西,實則內裏肮臟無比,腐爛到發臭。
周堯被關了一天就放了出來。
我聽見司徒瑾咬牙切齒的說過幾天要找人弄死他。
他隻是個可憐的想要為女兒報仇的父親,他做錯什麼了?
我歎了口氣,偷偷給周堯打了個電話:“趕快離開這個城市,走得越遠越好。”
“司徒瑾,我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