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好幾天的慎重考量,我決心還是留下這個孩子。
大概是因為我能感受到他真的很想來到這個世上吧。
而且,在做完第六次人流之後,我總是莫名做到關於孩子的噩夢。
深夜,孟文梟壓在我身上,見他意亂情迷,情欲恍惚,我吻過他耳畔的時候輕聲試探:“老公~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再懷孕,可以留下他嗎,我怕我們以後沒有能力懷上,就麻煩了。”
“沒有能力?”孟文梟身軀一頓,眯著眼睛啞聲質問:“怎麼,你是覺得我快不行了麼?”
說著,他身形劇烈晃動,像是在對我剛才的話進行報複性的回複。
“不是…唔…疼......”我的手掌貼在他的胸肌上瞬間擰成了畸形,忍著又歡悅又難受的衝擊,艱難地邊喘邊說道:“我已經做好當母親的準備了,難道你還沒有準備好當父親嗎,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有孩子,你媽是怎麼訓斥我的,那些詆毀為什麼要讓我獨自應對?”
孟文梟掌心撫在我的腰肢上反複細弄,像是在嗬護一件珍寶。
他掌心的溫熱很輕柔,可嘴唇卻野蠻地吻著我的頸窩,嗓音極具壓迫:“我媽隻不過就是愛嘮叨而已,你就算真不生她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再多等三年,三年之後咱們就懷,好麼?再忍忍......”
再忍忍,再忍忍,他總是這樣說。
難道真的這輩子都不打算要孩子了嗎。
從結婚到現在我們都已經30多歲了,他媽那邊的嘀咕暫且不論,我自己閨蜜圈那些姐妹都在疑神疑鬼,她們當麵自然不說,但背後還不知道會怎麼議論我的先生不行。
可他哪裏不行,明明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