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上輩子粗心的教訓,我特地趁著家裏沒人的時候。
在每個房間都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甚至連衛生間和儲物間都裝上了。
任何一個想要傷害我兒子的細節,我都不能放過。
第二天我一開門,一個話筒差點就懟到我的嘴裏去。
“請問是陸恒,陸先生嗎?”
“我是幸福之家的記者,聽說您對您後媽朱梅女士一直有很大的敵意。”
“她對這個家付出了五年多,經常被你暗中欺壓辱罵,你還欺負她年僅七歲的小孫子。”
“你為什麼會對她和一個小孩有這麼大的敵意呢?”
“聽你後媽表示,你甚至還故意點變態辣的雞翅給她孫子吃,害得他上醫院,病了好幾天是不是?”
愣了幾秒後,我才反應過來,這個記者來者不善啊!
估計是朱梅特地找來,想利用輿論來壓製我?
嗬嗬,果然是倒囊的老冬瓜,一肚子壞水。
我的手伸進口袋,偷偷打開了錄音筆。
重生以後,身邊常備錄音筆已經成了我的習慣。沒有什麼自己收集證據來的更靠譜了。
來的記者一男一女,女的舉著話筒,男的負責錄像。
要不是女人隔在中間,那攝像頭都恨不得貼在我的臉上來。
我對著鏡頭禮貌微笑:“我對她一直很好,是她處處向著她孫子,還虐待我的兒子。”
“我隻是保持我應該有的態度,根本不存在什麼暗中欺壓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