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我求係統幫忙,代替祁斯嶼變成了一個聾子。
他卻和朋友當著我的麵,商量什麼時候和我離婚。
“祁哥,徐大小姐都要給你辦演唱會了,你怎麼還不跟這個聾子斷了,不會這麼多年還喜歡她吧?”
“別惡心我了,一個什麼都聽不見的聾子,我早受夠了,我打算開完演唱會就跟她離婚。”
他們不知道,坐在他們對麵看似滿臉笑意的我,其實看得懂唇語。
他們更不知道,祁斯嶼,很快也要變成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