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用點開,就知道是她和沈肆言還有沈樂墨。
她治不了蘇梓敏就喜歡拿我出氣。
畢竟我是蘇梓敏的好朋友,而我的老公又那麼喜歡她。
蘇梓敏送我回家,果不其然,我到家的時候沈肆言和沈樂墨都不在。
晚上快十一點了,他們還沒回家。
這時,劉夢莎給我發了一個視頻。
她和沈肆言赤裸地躺在床上。
「?」
可能是之前的我毫無威脅,讓她對我肆無忌憚。
總是喜歡在沈肆言去找她的時候給我發照片或視頻。
去澳大利亞看珊瑚、去拉斯維加斯這座不夜城,這樣的情況屢屢發生。
沈肆言每次都會告訴我說:「隻是安慰一個朋友。」
「她失戀了很傷心,我沒法不管她。」
「沒法不管她」這句話很神性,他可以不管自己的妻子兒子,但是不可以不管劉夢莎。
這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即使劉夢莎屢次三番拋棄他,即使他明知道劉夢莎愛的是聶絳,仍然放不下。
他知道劉夢莎謊話連篇,再次見到時,他還是會紅了眼眶。
他喜歡我,是因為我是個不錯的人。但他愛劉夢莎,哪怕她是錯的人。
我一直認為自己的任務是拯救沈肆言,到頭來卻發現他從來都不需要我的拯救。
他心甘情願陷在這場愛情遊戲。
沈樂墨也是。
我以為他是唯一超脫於劇情之外的人,隻要我對他好,他就會明白我的苦心。
他應當明白我比沈肆言更愛他。
但沈樂墨每次想要的隻有爸爸。
他把我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
沒有做過母親不知道平衡工作與家庭的困難。
可為什麼需要平衡的那個人隻有我?
沈肆言結婚後生活與以前一樣沒有任何改變,反而多了一個我照顧他。
他可以不用管家裏的事,也可以不管自己的兒子。
而我卻需要犧牲自己讓他們過得快樂無憂。
這次我既不想要沈肆言也不想要沈樂墨。
我又怎麼會選擇再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