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接到了顧辭言的電話。
顧辭言聲音沙啞,「溪溪,我好想你。」
我愣了一瞬,「顧辭言,你發什麼瘋?」
「我不知道,我就是好想你。」
「還有驍然,他也好想你。」
我冷漠地回答,「顧辭言,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們都應該向前看。」
電話那邊安靜了很久,久到我都聽不到顧辭言的呼吸聲了。
我加大了聲音,「顧辭言,顧辭言?」
一聲微弱的聲音傳來,「我在......」
我歎了口氣,盡力正常地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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