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哀嚎著，可是，我現在看著眼前的柳如煙，她應該是肺部被刺穿了，鮮血大量的從口中流出來。
小青的消失，讓我悲痛欲絕，但是，與柳如煙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
我跪在柳如煙的跟前，將她抱在了懷中。
這時候的，柳如煙卻有氣無力的舉起了她的匕首，似乎還要攻擊我。
可是，我並沒有格擋的意思。
“要殺就殺吧！”
如果說，柳如煙此刻死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心中空蕩蕩的。
然而，柳如煙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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