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女友為了迎接剛回國的白月光,將我撂在現場。
麵對我的質問,她輕描淡寫。
“思凱剛回國,人生地不熟的,我總不能不管他吧!”
“他可是宋神醫的唯一高徒,是國內脊椎領域最牛的聖手,更是你的前輩,你別沒事找事。”
我不屑冷哼。
我爺爺什麼時候收徒了,我怎麼不知道?
後來,她抱著我的大腿苦苦哀求,請我為她手術。
我卻淡笑著拂開她的手。
“抱歉,檔期已滿,另請高明!”
......
訂婚當天,女友周雨欣失聯了。
我在家裏等到淩晨,而她回來卻一句解釋都沒有。
甚至隻顧著給白月光打電話報平安,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心裏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當初許思凱為了出國深造甩了她,是我陪在她身邊整整三年,帶她走出失戀的陰影。
她曾抱著我說,此生非我不嫁。
可現在許思凱一回來,她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所以在她心裏,我究竟算什麼?
周雨欣掛了電話,滿臉疲憊的走到我身側坐下。
“抱歉,我今天有事耽誤了,婚期改到下次吧。”
她一邊說著,還如往常般將雙腿翹在我身上,想讓我幫她按摩小腿。
我看著她若無其事的翻看手機。
仿佛絲毫不在意我被晾在訂婚現場,獨自麵對那些說風涼話的親戚。
就連道歉也是如此輕描淡寫。
她散漫的態度讓我徹底寒了心。
我輕歎一口氣,內心不在奢望什麼,幹脆的提了分手。
周雨欣動作一頓,猛的抬頭看向我。
“你說什麼?”
回應她的,隻是漫長的寂靜。
半晌,她語氣又放軟了幾分。
“今天的事情也不是我故意的,思凱剛回國,人生地不熟的,我總不能不管他吧?”
“況且隻是婚期暫延罷了,又不是不結婚,你別這麼小題大做。”
我再也聽不下去,冷笑著站起身,語氣冷漠。
“那我,祝你們倆幸福。”
其實她的態度早就說明了一切,隻是我從前一直在逃避。
這一次,我徹底看清了自己的內心,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了。
周雨欣氣不過,直接砸了手裏的水杯。
“宋彥庭,我都解釋了,你還要怎樣?思凱說的果然沒錯,隻有沒本事的人才會斤斤計較!”
在她眼裏,我事事比不過許思凱,可她根本不知道,我是國內心臟醫科聖手的唯一高徒。
也是現今唯一可以做深度脊椎融合手術的人。
當初,我是為了她的病遠赴國外求學,曆經千難才學有所成。
我以為,我們可以成為彼此的救贖。
沒曾想,隻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變成了笑話。
既然如此,這病愛誰治誰治。
我懶得再與她爭辯。
任憑周雨欣在身後各種辱罵貶低,收拾了東西連夜離開。
第二天,就在我準備將全部心思撲在事業上的時候,卻被告知。
我的晉升職位被空降新人頂替了。
我不可置信,醫院裏的晉升製度向來公開透明。
雖說我這次是跨級的破格提拔,但我的努力全院有目共睹。
這次晉升更是院領導們全票通過。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身邊的同事勸我算了。
“聽說那個新人是海歸,家裏麵有權有勢,別說是占個崗位,要是真的惹急了,直接要求院領導開除你,也不是沒可能。”
“是啊,我還聽說,他是脊椎聖手宋神醫的唯一高徒,是現在國內唯一一位能夠做脊椎融合手術的醫生!”
我皺起眉頭,越聽越不對勁。
他們口中的宋神醫是我爺爺。
可我爺爺什麼時候收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