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帶著一家人去了寺廟。
“大師,請你幫我看看女兒,她這麼些年一直嫁不出去。”
身著黃色僧袍的人說。
“因果輪回,皆有定數;有石橋,有歸舟,各命為天定,不得強求。”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向我身後,我順著看過去卻沒發現人。
臨走前那個大師一直目送著我們。
我被看得發怵,總覺得哪不太自在。
“大師說有定數不得強求是什麼意思?”
我媽拉著我大哥大嫂詢問。
“就是說,該來的會來,著急也沒用。”
我端著咖啡又坐在了那副畫前。
每次靜靜看著它我總能感受到畫裏那個女孩的快樂。
笑的純粹,明朗,應該是個很快樂的人。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默默無聞的工作室就爆火起來。
“黎姐,這雨大成這樣要不然發個通知讓孩子們別來了。”
工作室裏的一位老師提議。
我點了點頭。
這雨確實大的看不清路,搞的人心裏惶惶不安。
回家的時候在雨裏撿到了一隻白貓,我把傘偏向它,刹那間,我好像看見我傘下是個俊郎的男人。
真的是想男人想瘋了。
我晃了晃腦袋,試圖清醒,把它抱起來走進旁邊的書店裏躲雨。
砰!
巨大的聲響從我身後傳來。
剛剛小貓在的那個位置一輛貨車撞到了牆。
“還好我撿了你,不然你就變成肉泥了。”
書店裏的服務員笑著遞給了我一塊毛巾。
我點了一杯卡布奇諾找了舒服的位置坐著。
這貓也不知道誰家的養得這麼好,估計主人很著急吧。
好在貓也不認生,依偎在我的懷裏乖乖坐著。
“這貓真好看。”
“這貓不是我的,是剛剛在路邊撿的,等會我就送到警局去。”
服務員告訴我,這貓應該沒有主人,因為經常出現在路邊,誰抱都不要。
為了證明她說的真實性,她伸手過來嘗試抱貓還差點被抓傷。
誰能想到,這純潔無瑕的麵孔這麼抵抗其他人。
我帶著貓回了我家。
一人一貓就這麼生活了一段時間。
我給貓取了名叫團團。
倒不是它有多胖,就是越長越大,毛發旺盛團成了一圈。
它貪玩,每次跑出去玩要好長時間才會回來。
“你這貓咋和別人的貓長的不一樣啊?”
“也許是什麼上好品種呢!”
大嫂回答著我媽的話。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不過確實有些不一樣。
“你啊,撿錢撿貓都能撿到,什麼時候撿個男朋友回家?”
又來了,這個話題成了我身上一個摘不掉的標簽了。
那夜我在院裏跳舞,配樂是我自己彈的鋼琴曲。
回頭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了一個身影站在門邊,好好看又沒有。
“團團?”
原本該在搖椅上躺著的貓也不見了。
八成又跑出去玩了。
第二天晚上我又看見那個人影了。
是個穿著古時候衣服的男人。
他望著我身後的音響,無論我怎麼問他都沒反應。
“這是何物?為何能發出聲音?”
這人說話怎麼古言古語的?
不等我回答,有個渾身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就從門口走了進來。
那個人影一瞬間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
這.......
我是個無神論者誒!
剛剛發生的一切嚇得我不敢動彈。
黑色西裝的男人朝我走了過來,衝我打了響指,臨閉眼前我聽到了他的聲音。
“忘掉剛剛的事。”
後來他熟練把我抱回了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