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傻子把你當成了姐姐。”
“所以你認為你被強暴都是你姐姐徐曼的錯，你恨意上頭殺了你的姐姐。”
於警官語氣平淡。
我抹去眼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我沒有殺姐姐。”
“是姐姐受不了程滔的暴力，自殺了。”
我牽強地扯起嘴角：“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了不是嗎？於警官。”
於警官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我拎起水壺，再次為他滿上。
“於警官，你還記得那個劇本殺嗎？”
於警官是個聰明人。
遲疑了一瞬，他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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