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把我打宋婷霏的事告到了父親那,我又被關到了柴房。
他們還把小蕪和我分開,為的就是沒人能照顧我。
雖然早已習慣了一個人待在漆黑的柴房,可我的身子愈發虛弱了。
才隻是秋天,我就感到身子發冷,四肢打顫。
“好冷......好冷......”我不自覺地嘴裏念叨著。
可誰能聽到呢?
“小姐?小姐?”小蕪壓著嗓音的聲音從窗縫裏傳來,“小姐,你聽到了嗎?”
“小蕪......我在這。”我艱澀開口,聲音發著顫。
“小姐,你怎麼了?”
“我冷......”
我感覺四肢百骸都像被冰凍了,身上的衣服又十分單薄,隻能蜷縮成一團,雙手抱肩,不停地打著寒顫。
“小姐,你又病發了。”小蕪哭著說,“怎麼辦啊......我又進不去。”
小蕪越哭越狠,我無奈地綻放出一抹苦笑。
“沒事的......小蕪,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寒毒發作已有三個多月了,剛開始都是間隔好一段時間才發作的,最近越發頻繁了。
我想這就是她們在我年幼時給我下的慢性毒藥了,為的就是不留痕跡地把我殺死,即使被發現是中毒之症,也找不到毒源,這毒早些年就已深入骨髓了。
還要忍受毒發到明年春天。
看來這就是我的宿命,命還挺耐抗的。
“小姐......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小蕪哭聲不止,卻還倔強地說。
真是個傻丫頭,跟了我真是委屈她了,等我死了,她該怎麼辦啊?
我在刺骨的寒冷中留下一行淚。
幸好我的淚還是熱的。
沒被這殘酷無情、利欲熏心的世界同化。
還有一個善良可愛的小姑娘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