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實話，到底夢到什麼了。”
我喉嚨像是灌了千斤鉛，問完這句話，仿佛用盡了我全數的力氣。
沐生煞白著臉，半響，苦笑：“夢到，高一的家長會，還有......高一的暑假......”
他笑著，淚卻一滴一滴往下流。
心臟被一雙無名的手攥住，我艱澀：“是不是......關於周正天的？”
他僵住：“你怎麼......我說夢話了嗎？”
他眼底閃過難堪和窘迫，最後神情疲倦地笑笑：
“其實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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