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爸媽主動給爺爺打電話說要來看看我。
爺爺大罵他們,不讓他們過來。
但爸媽固執己見,一定要來。
於是幾天後的下午,我扛著鋤頭,和爺爺從田裏回來到家門口時,一輛寶馬停在那裏。
“小梨,你在車上坐著,我和爸爸下去,在這等著我們。”
一對男女一臉溫柔地看著車裏的人說。
“不是說不要來嗎?”爺爺怒道。
“爸,”男人說,“我們是為了小梨來的。”
聽到男人喊爸爸,我才明白眼前的人正是我的父親。
爺爺把我護在身後:“隨你們怎樣,我隻有這一個孫女。”
爸爸無奈地說:“您也知道,小梨她現在真的不行了,求求您了,救救她吧!”
“救她?”爺爺抬手將爸爸推到一邊,“她活到現在,你們不早就開始救她了嗎?”
身邊一直沒說話的女人聽見這話臉色難看了些:“爸,您說的這是什麼意思?小梨現在是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就告訴我們吧!”
她是我的媽媽,但更像小梨的媽媽。
爺爺看著他們搖搖頭:“告訴你們?”
爺爺牽著我的手把我送到屋子裏麵:“你在這裏待著,不要出來。”
我點點頭。
爺爺在門口和他們吵了起來,爭執不休,最後爸媽上了車但不準備離開。
爺爺臉色嚴峻地回來了。
夜色降臨,我幫著爺爺把炒好的菜端到桌子上。
“多吃點。”爺爺給我夾了一筷子的菜。
我笑笑,正要吃,一大口鮮血“哇”地一聲從喉嚨裏湧出。
我瞬間呆住了 ,爺爺拿手帕給我擦擦嘴,罵了一句:“真是沒心沒肺的一對狗東西。”
門口的車還沒有離開,此時挑釁一般閃了閃前視燈。
我的喉嚨堵不住一樣往外滲血。
爺爺把我安置在屋子裏,打電話把張道長叫來。
過了一小會兒,張道長從後院進來。
他過來捏著我的脈,眉頭高高皺起:“老頭啊,你兒子也太狠了,現在不光命數被偷了他們是要連著血氣也全都拿走啊。”
“血氣一拿,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