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在清蓮門是無人在意的,以至於到現在也沒個名字。
我倒是有名字,我叫李絨花,我母親說他和父親的定情信物就是一朵絨花。
待他走後,我便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翻閱我昨天從藏書閣找的書,我認的字很少,讀起來很是費勁,寫的字更是歪七扭八。
“小結巴,你後日就及笄了?”
我正專注,不知大師兄和二師兄何時走了進來。
我點點頭。
“大師兄,人家絨花兒都是大姑娘了,怎麼還能叫她結巴呢。”
二師兄調笑著說道,我卻後背有些發寒。
“二二二位師兄,有有什麼事情嗎?”
他們不答我的話,隻是將我從上到下打量著,而後突然一人抓住了我的一邊手腕。
我大聲驚呼,卻完全掙脫不開他們的力道,隻得一邊掙紮一邊被拖到了掌門殿內。
“師父,弟弟子何錯?”
我以為自己犯了錯事,便跪在地上,戰戰兢兢詢問。
平日裏還算祥和的師父此刻站起身,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拎了起來:“你和那個啞巴,可有私情?”
我連忙道:“弟弟弟子,沒有......”
“沒有便好,要是身子臟了,藥就不好用了,”他將我摔在地上,對著二位師兄說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