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榻酒店辦理好登記入住後,我就一直嘗試撥通周澤的電話。
很遺憾,一直都是未接通的狀態,後來甚至直接關機了。
這說明他的手機一定不在身邊。
我心下懷疑,周澤是一名警察小偷就算偷手機也不敢偷到他的頭上才對。
他的電話怎麼一直都撥不通呢?
還是說他出了什麼事。想到這裏我緊張地站在窗前踱步。
這次回來,我感覺江城已經不是我曾經熟悉的樣子了,處處透露著詭異。
撥不通的電話,提到的五年前爆炸案。
還有發匿名郵件背後的那個人。
到底在我不在江城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五年前又發生了什麼?
我總感覺周澤有事情瞞著我,這件事一定跟五年前的爆炸案有關。
反複思考我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頭疼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對疼痛我已經開始脫敏了,最糟糕的不是頭疼而是頭疼過後我會出現短暫的失憶,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於是我趕緊將腦子裏思考的問題記在紙上,以防自己忘記。
......
睡夢間我回到了與周濟剛認識的時候。
我和周澤是通過一次新聞采訪認識的,當時我在江城電視台擔任法製欄目的新聞記者,當時的周澤在一眾警察裏麵尤為突出,我幾乎是一眼就喜歡上他了。
當時江城出現了很多犯罪案件,「十九歲少女離奇失蹤案」,「鐵箱藏屍案」,幾乎件件都是懸案,為跟進案件進行報道,電視台領導讓我跟蹤案情進行報道,工作之餘我就這樣與周澤漸漸熟絡了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周澤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冷漠可其實內心十分溫柔。
沒過多久我們就在一起了。
結婚以後,周澤還是像戀愛的時候一樣全身心撲在工作上,這份事業心放在以前來說那就是認真負責有正義感,可對於已經成立自己小家庭的我們來說,就演變成了不顧家不體貼。
沒有一個女人想要嫁給工作狂。
發生爆炸案後,他比以前更忙碌了,我一怒之下提出了離婚,周澤竟沒有一絲挽留就同意了。
離婚後我選擇了出國,一走就是五年再也沒有回來過。
盡管這樣,接到匿名郵件的第一時間我還是選擇馬上回國。
因為周澤對我來說,永遠是特殊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