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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

傑克領著我們進了地下室的暗門，裏麵竟別有一番洞天。

映入眼簾的是。

一排排整齊排列的——

福爾馬林？

我看著裝在容器裏被福爾馬林浸泡的人體，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別緊張，」

傑克嬉笑起來：

「他們都還活著。」

傑克轉向沈相言：

「天才，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沈相言頭也不抬一下：

「下一代領隊人。」

我捕捉到沈相言話裏的異常，問道：

「下一代是什麼意思？」

「李誌，」

沈相言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