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拷上手銬的男人被兩個警察押著走出病房。
我感斷定他一定是凶手,就是那個打電話給我的人。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衝上去狠狠抓住他的衣領,一群警察被我嚇了一跳把我們兩個拉開了,我反複重複那句話,”為什麼要做為什麼......”
他先是一愣,然後明白我就是唐鑫的主治醫生,“她是個好女孩。”
然後看著我又問出開頭的那一句話,“你是一個好醫生嗎?”
隨即他就被警察帶走了,隻留下癱坐在地上的我。
作為受害者的主治醫生,我被叫到公安局做了筆錄,在和警察的談話裏麵,我了解到一些信息。
那個男人叫陳雷,是一名國企員工,目前調查表明了他和唐鑫沒有任何交集。
從唐鑫父母那裏我得知了關於陳雷為什麼殺害唐鑫的原因,警察告訴唐鑫的父母,目前調查的結果就是陳雷的母親患有尿毒症,在看到唐鑫的時候,動了歪心思想要殺害唐鑫,拿唐鑫的腎去救他母親。
當然這些不是警察調查出的結果,而是陳雷自己認罪的筆錄。
我沒有把陳雷在殺害唐鑫後打電話給我的事情給警察說,因為怕警察懷疑到我頭上來,就說那天本來想要去各個病房觀察病人的情況然後就看到了唐鑫被殺害的場景。
警察雖然提出了那為什麼當時我在現場會這麼激動的疑問,我用平日對每個病人都有很深厚的感情搪塞過去了,警察後麵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在筆錄結束的最後他說道凶手想要和我見一麵,當然我可以選擇拒絕這個請求。
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