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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豬嗎？送個蛋糕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程子墨靠在酒吧包廂門旁，眉宇間帶著淡淡的不耐煩。

他刻意壓低聲音，生怕引起別人注意。

這個人應該是今年的新生學妹，蘇夢琪。

我手中的蛋糕就是為她送的。

可笑的是，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眼前這個跟我在一起多年的男人，似乎完全不記得一般。

心裏閃過一絲不安，我抬眼想看看包廂裏到底是什麼情形。

程子墨不著痕跡地合上了包廂的大門

“被店員攔住了，耽擱了點時間。”我低頭默默道。

我冒雨走了許久，腳踝處冰冷刺骨的痛感襲來。

狼狽的樣子不出所料被店員攔住刁難。

我打給程子墨，他卻接連掛斷，

好不容易應付完店員，我臉色慘白，但程子墨像往常一般，自然地忽視我的狀況。

我腳疼得不行，渾身止不住顫抖，僵硬著扯出一個微笑，把蛋糕遞過去。

我特意脫下外套，裹住蛋糕。

但打不到車，整個人都被淋透了，

即便隔著衣服，蛋糕也沒能幸免，盒子上沾了一層水珠。

程子墨嫌棄地瞥了我一眼，沒接。

任由我顫抖著手將蛋糕保持在一個固定高度。

我手酸得脹痛，這才漸漸反應過來，程子墨嫌我臟。

這些年，除了上床，他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我的觸碰。

就連開房，都要我清洗兩個小時才允許我上床。

學校很多人笑我這個副主席做的事，和保姆沒什麼區別。

我笑了，何止是保姆，畢竟保姆不負責被人發泄欲望。

我的確是保姆，還是程家保姆的女兒。

我和程子墨算另類的青梅竹馬，所以一直堅信自己對他來說是與眾不同的。

我擰了擰沾滿水的外套，想擦掉盒子上的水，可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抹幹淨。

程子墨甩開我的手，把蛋糕扔進垃圾桶，又拿出消毒噴霧，往自己手上噴了好幾次。

“服務員早送到了。”程子墨冷冷道。

“抱歉。”我愣愣站在原地。

“隔壁包廂等著。”程子墨說完，就進了包廂。

我茫然地看著緊閉的門，不知程子墨為什麼讓我等。

包廂裏嘈雜的玩樂聲，大概也不需要我一個狼狽不堪的人幫忙吧。

我疼得有些受不了，隻能靠在包廂沙發上，想緩緩。

以前沒程子墨允許，我連坐都不能坐。

“秦悅，堅持一下，程子墨會看到你的付出，隻要他愛上你，你就能得到一大筆錢！”

腦海中突然響起係統的聲音。

我苦笑，小時候莫名被綁定係統。

當時我在程家寄人籬下，自然渴望能得到很多錢，便欣然答應係統的攻略任務。

可如今，我早就分不清自己是完成任務，還是真喜歡上了程子墨。

不論為什麼，我都必須咬牙撐下去。

不能讓這麼多年的努力白費。

身上的水滴落在地上彙聚成一小塊臟兮兮的水窪，我終於有了些力氣，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程子墨突然走出來，粗暴地把我按在沙發上，不管不顧地吻了上來。

我微弱推拒，卻被他死死鉗製。

我突然明白程子墨為什麼要叫我來了。

新來的學妹蘇夢琪不能馬上下手，作為備胎，我得解決程子墨的需求。

淚水模糊雙眼，劇烈疼痛讓我幾近虛脫。

我求饒的微弱聲音，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我聽見程子墨在念著學妹的名字。

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掏空。

這時一個女孩過來敲門，叫了聲程哥。

程子墨瞬間甩開我。

我沒有力氣，滑倒在地上。

程子墨整理了下儀表，開門溫柔詢問女孩怎麼了。

那是我從未遇到過的語氣和態度。

和程子墨在一起這些年，我身上不知積累了多少病痛。

但隻要他需要，不論多難受，我都會立刻出現在他身邊。

就在上個月，我陪程子墨參加晚宴，為了給他和學生會拉讚助，我喝酒喝到胃出血。

回家路上，我捂著隱隱作痛的胃，紅著眼道：“學長，我實在撐不住，能先去醫院嗎？”

程子墨充耳不聞，冷酷道：“送我回家。”

從那後，我得胃病就時常複發。

那一刻，我才明白，在程子墨眼裏，我的一切隻是他利用的工具。

“秦悅，別灰心，你要相信自己能感化他。”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像是在寬慰我，又像是在警告我。

我閉上眼，苦澀地想，感化？我連自己的心都感化不了，又怎麼奢望去感化一個無情無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