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啪......”
朱三行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然後在曹局、韓副局冷淡的目光下。
稍稍猶豫一下。
兩隻手左右開弓，瘋狂地扇自己。
很快，他的一張臉就變得又紅又腫。
兩邊側臉上的五指印像五條蚯蚓高聳。
兩位白襯衣司空見慣，對朱瘋子自殘行為習以為常，絲毫不以為怵。
倆人提起椅子，往後走了幾步，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
等著看這個滾刀肉準備把苦情戲演到哪一步。
朱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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