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很多很多愛,如果沒有,很多錢也可以。
可婚禮前一天,秦灼的白月光抑鬱症發作。
以死相逼,把我剛到手的百萬彩禮支票也搶走了!
為安撫她的情緒。
秦灼還將我關進房間,任由她把支票撕毀。
麵對滿地碎片,他淡淡開口:
「你大度一點,不就是一張支票嗎?你難道要看著她去死?」
情場財場雙失利,結婚變得毫無意義,我幹脆死遁。
可秦灼卻暴走了,他翻遍全城揪出我,顫聲問:「你不要我了嗎?」
我靠在偏執狂小叔懷裏,「恭喜你,都會搶答了。」
......
我死攥緊支票,心臟咚咚狂跳,冷汗浸了滿背。
眼前地麵上,是點點刺目的深紅。
秦灼的白月光顏雙雙,左腕血流不止,嘶聲啜泣著,蒼白得像要破碎。
「拿來!」
秦灼麵色陰沉,微眯眼,眸色中閃過煩躁,朝我伸出手。
我後退半步,小聲乞求,「可這是......」
我好不容易到手的一百萬彩禮,還沒捂熱呢。
「夠了!我說拿來。」
秦灼最後一絲耐心消磨殆盡,猛地上前,硬要從我手裏搶奪!
心中警鈴大作,血轟地湧上腦子,我顧不得太多,一把抓緊。
與他各拽一頭,形成對峙。
「秦灼!你收回彩禮是想悔婚嗎!」
他氣笑了,眸底浮起輕嘲。
「嗬,怎麼?沒錢你就不嫁給我了?」
我顧不得解釋,眼淚奪眶而出,繼續放低姿態打感情牌。
悲痛欲絕地望著他,一字一頓。
「秦灼......你不愛我了嗎?」
他怔了怔,似是被我認真的表情打動,一時間手竟鬆了鬆。
感受到力度變化,我剛想抽回支票。
可下一秒,刺耳哭嚎響起——
「秦灼哥哥!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張破支票嗎!」
顏雙雙梨花帶雨,扯住秦灼衣角。
手腕剛稍止住的傷口崩開,鮮血又滴答滴答往下流。
秦灼眉峰重新蹙起,再不管我感受,捏住我的手,狠狠把支票搶走!
見我還要踢打,幹脆掐著手腕,連推帶搡把我往房間推。
砰!
房門被大力摔上的瞬間,我看見他背後的顏雙雙得意勾唇。
宣誓主權般抬手,當著我的麵就要把支票撕毀......
撕拉——
門外傳來紙張碎裂的聲音。
我身體猛地一僵,指尖都涼了半截。
隨之秦灼淡淡的話音響起:
「你大度一點,不就是張支票嗎?你難道要看她去死?」
看吧,他還是選了顏雙雙。
駕輕就熟。
愛給不了,錢又拿不足。
這種男人,實在乏味。
其實最初,我是真的對他上了頭。
所有二十四孝好男友該做的,他都能給我,而我也全身心投入,忠貞不二。
但自從顏雙雙回國,一切就都變了。
尤其是她在故障電梯中把秦灼推出,而自己被關了五小時禁閉開始。
她謊稱留下幽閉陰影,患上抑鬱症,從而徹底賴在秦家。
對,就是謊稱。
枉我還拿人手短,縱容秦灼「報恩」那麼多年。
有次,我出於同樣感恩的目的,幫她打掃房間時,無意中看到張檢查報告。
白紙黑字寫著:心理評估結果未見明顯異常。
我找她質問,可她卻並無絲毫慌張和心虛。
隨手撕碎報告,笑著道:「是不是真的得病不重要。」
「重要的是秦灼哥哥心裏有我,所以他願意相信我。」
「夏鈺,我跟秦灼哥哥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你覺得他會懷疑我嗎?」
從那之後,她對我的挑釁愈發變本加厲。
沒事就往秦灼懷裏靠,坐大腿、摟脖子更是家常便飯。
撒嬌跟他用同副碗筷吃飯,連吃水果都要他喂。
我實在忍不住,跟秦灼大發脾氣。
而他卻淡淡挑眉,一個天旋地轉,把我壓在身下。
帶有侵略意味的吻席卷而來。
把我堵得有氣沒處撒,半晌才啞著嗓子開口,「雙雙就是個小女孩,還救過我,別跟她一般見識。」
小女孩?
隻比我小一歲,你說她是小女孩?
我想反駁,可身體卻被凶狠地揉進懷裏。
濕熱鼻息包裹耳垂,沉重,急促,台燈都跟著不安搖晃。
他嘴唇抵在我耳邊:
「乖,上來。」
抱我的時候手一舉,肱二頭肌暴起,腹肌線條性感緊致。
雙手撐著他結實強勁的上身,我再次做了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