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臉色一變,自然也不想委屈自家閨女。
可……
“小年,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你必須為家族考慮,為公司考慮。”
許餘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猛地站起身,聲音提高了八度。
“家裏,家裏!你們總是把家掛在嘴邊,可有誰考慮過我的感受?我不是一件商品,可以隨意被你們安排!”
許父也被女兒的憤怒激怒了,他拍了一下桌子,聲音中帶著威嚴。
“小年,你必須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許餘年眼中閃過一絲淚光,但她倔強地抬起頭,聲音中帶著冷冽。
“如果你們真的愛我,就不會逼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說完,她轉身衝出門外,留下許父一個人在客廳裏。
他知道自己對不起女兒,但為了公司的未來,他別無選擇。
夜晚的街道上,許餘年走在冷風中,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許餘年失魂落魄地走著,眼淚無聲地滑落。
心中充滿了絕望,她感覺自己像一葉孤舟,在命運的波濤中漂泊,找不到停靠的岸。
她走進了一條小巷,昏暗的燈光照不亮她心中的陰霾。就在這時,幾個小混混從巷子裏竄了出來,嬉笑著朝她走近。
“喲,這不是許家的大小姐嗎?怎麼一個人走在這種地方?”一個混混眼中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語氣輕佻。
“讓開,我沒時間跟你們胡鬧。”
“哎喲,大小姐脾氣不小啊。我們隻是想跟你聊聊天,何必這麼冷淡?”另一個混混湊近,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臂。
許餘年心中愈發慌亂,努力保持冷靜:“你們想幹什麼?快點讓開,不然我報警了!”
幾個混混哈哈大笑,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就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巷口傳來:“放開她。”
金發小混混轉過頭,看見裴歲宴,臉色一變,但隨即不屑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多管閑事?”
裴歲宴冷哼一聲,幾步走上前,瞬間出手,拳腳利落,幾個小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得倒地不起。金發小混混捂著肚子,哀嚎著逃走了,其他人也紛紛逃竄。
許餘年驚魂未定地看著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裴歲宴走到她麵前,聲音溫和了幾分:“你沒事吧?”
許餘年點點頭,眼中淚光閃爍:“謝謝你,裴先生。”
裴歲宴低頭看著她,語氣溫柔:“別客氣。你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雖不大合適,可也沒有其他法子了。
聽到了這,許餘年卻還是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不想回家,能不能陪我走走?”
裴歲宴點點頭,和她並肩走在街道上。
夜風吹拂著兩人的臉龐,帶來一絲清涼。
許餘年心中的委屈終於忍不住湧了出來,她看著裴歲宴那溫柔的眼神,心中多了幾分信任。
“裴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許餘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家裏公司出了問題,父親催我和江盛楓結婚。”
夜晚的街道上,許餘年將心中的苦悶向裴歲宴傾訴,而他隻是默默的聽著。
聽著許餘年的傾訴,感受到她內心的無助。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憐惜,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許餘年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淚光,卻也有了些許堅定。
她深吸一口氣,勉強笑了笑:“裴先生,謝謝你。和你說話後,我覺得好多了。”
過了一會兒,許餘年終於恢複了一些,她輕輕推開裴歲宴,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紅暈:“裴先生,真的謝謝你。今晚我感覺好些了。”
裴歲宴目光中帶著一絲溫柔:“小年,我還是送你回家吧。已經很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
許餘年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好,謝謝你,裴先生。”
然而,第二天一早,許餘年剛醒來,手機就開始不停地震動。
她打開新聞,看到一張模糊的照片,照片裏她和一個男人並肩走在街道上,盡管男人的臉被打了碼,但她的臉卻清晰可見。
標題更是令人心寒:“許家千金深夜幽會神秘男子,紅杏出牆。”
許餘年捧著手機,心如刀絞。
她知道,這篇報道會引起軒然大、波,果然,評論區裏全是謾罵。
許成安的電話打了過來,語氣中滿是憤怒:“小年,你到底在幹什麼?你知道這些新聞對我們家有多大的影響嗎?”
許餘年哽咽著解釋:“爸,我沒有做錯什麼,那隻是一個朋友,他幫了我……”
許成安打斷她,語氣冷冷:“夠了!不管是什麼朋友,現在我們的名聲已經被毀了。”
“你必須馬上出來澄清,否則公司和家族都會受到更大的打擊。”
許餘年心中一陣絕望,但她知道現在不是爭辯的時候。
“好的,爸,我會處理這件事。”
就在許餘年準備如何應對時,許母走進房間,眼中滿是責備:“小年,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我們是怎麼教你的,你怎麼這麼不檢點?”
許餘年心中苦澀,眼淚再次湧了出來:“媽,我真的沒有……”
許母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小年,你要明白,我們的家族不能承受這樣的醜聞。你必須馬上處理好這件事。”
隨後許餘年便前去了公司。
與此同時,江盛楓也得知了新聞,得知許餘年已經到公司了,怒氣衝衝地找到許餘年。
一進門,他便開始咆哮:“許餘年,你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讓我們兩家的婚事徹底毀掉?”
許餘年站在辦公室窗前,背對著江盛楓,目光空洞,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緩緩轉過身,麵對著這個曾經以為可以共度一生的男人。
“江盛楓,你真的以為我在乎那所謂的婚事嗎?”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你我都清楚,這不過是一場利益交換的鬧劇。現在,我們家公司遇到困難,你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指責我,你不覺得可笑嗎?”
許餘年看著江盛楓,心中充滿了諷刺,又補充道。
“而且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質問我?你和白櫻寧的事情難道就光明正大了嗎?”
江盛楓氣急敗壞,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可以和櫻寧在一起,但你不能跟別的男人有來往。告訴我,照片裏的男人是誰?”
“你這是承認了?”
她知道江盛楓有時會有些任性,但沒想到,他竟然把話說到這個地步。
“少廢話!你到底說不說?”
見許餘年袒護別的男人,江盛麵色更怒,一把扯過她的衣領,將人圈禁在身前,“告訴我,是誰!”
“盛少不已經有了白櫻,憑什麼還管我的,唔——你瘋了!”
沒等許餘年從他手裏掙脫出來,他竟一把拽掉了她襯衫的扣子,露出衣內的一片春、光。
許餘年麵色一白,正要將衣衫攏上,下一瞬,卻被江盛楓扣住手腕,整個人按在沙發上。
“許餘年,你搞清楚,我們才是有婚約的!你這副模樣不給我看,還想給誰看?”
“還是說,你已經都給人看光了?”
說著,他竟直接欺身壓下來,單手撫過許餘年的腰身,將她的褲帶狠狠扯開。
“你瘋了!還不快鬆手——江盛楓!”
可江盛楓早已沒了理智。
“你別——”
許餘年掙紮不過,話裏急得帶了幾分水汽。
可江盛楓的目光卻愈發沉鬱,“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親自驗!”
事到如今,他想驗什麼,不言而喻。
“別——”
“大白天的,你就在辦公室做這種事?”
就在許餘年絕望的一瞬,辦公室大門忽得被人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