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顧釗戀愛七年,訂婚三年,他導師的女兒許如綰突然搬進了我們的婚房。
許如綰坐在我和顧釗的床上,語氣輕佻,“牙科男神顧釗的床......真不錯。”
“不知道......和他一起睡會怎麼樣?”
我將這一幕拍了下來發上家族群:【顧釗好像要有新的女朋友咯。】
顧釗火速趕回家,摟著啜泣的許如綰,指著我罵:“恩師最大的遺願就是我能替她照顧綰綰!”
“你接受不了你就搬出去!”
講真,我的眉此刻比許如綰坐過的床單還皺得難看。
行,
這床我不要了,未婚夫也不要了。
......
難得休息一天,一大早便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我來不及收拾,穿著拖鞋就去開了門。
開門後是一個年輕女生,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輕蔑,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自顧自地拖著行李箱往裏擠。
這女生我沒見過,也不認識,於是我我下意識地擋在她麵前。
“嘖,”她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滾開,是這個房子的主人,顧釗,顧副院長讓我搬進來的。”
顧釗?
搬進來?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與顧釗戀愛七年,訂婚三年,整整十年,
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尊重我了?
沒給我打過招呼就讓一個外人搬進來了?
還是我們即將結婚的婚房?
女生見我不說話,一把將我推開,“一看你就是顧釗家的保姆,我勸你有點眼見力為好。”
“快幫我把這兩行李箱拉進來,我告訴你,可別弄壞了,你賠不起。”
我的眉皺得更深了,一字一句的問:“難道顧釗沒告訴你,他有未婚妻?”
她嗤笑一聲,“告訴了還是沒告訴,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和那個什麼方醫生,都十年了還沒結婚,一看就是不愛啊!”
“我奉勸你識趣點,跟一個又老又黃的女主人,不如跟我許如綰。”
許如綰?
我冷笑一聲,這我倒是有些印象了。
大概是顧釗大學導師的女兒,許如綰。
許如綰瞥了我一眼,自己就拖起那兩行李箱走了進來,原本幹淨的地麵瞬間多了幾道臟兮兮的劃痕。
我有潔癖,眼裏容不下一點臟。
我奪過那兩行李箱,就往門外去,“砰”的一聲扔在家門口,拍了拍手,“這種垃圾就不該進家裏。”
許如綰顯然沒料到我會這樣的態度,她臉上寫滿了錯愕,指著我尖聲叫道:“你好大的膽子!”
“你以為你主子顧釗前幾天真的是出差?我告訴你!他和我去旅遊了!說是陪我散心呢!”
“你這樣對我,他回到家不會放過你的!”
“我要讓他炒了你!”
......
出差?旅遊?
哈,我還真是謝謝她告訴我了。
我嫌惡地指著大門,一字一句地說:“你也給我滾,跟你的垃圾一起滾,謝謝。”
許如綰氣得渾身發抖,然後氣急敗壞地掏出手機,撥通了顧釗的電話,還故意打開了免提。
電話鈴聲響了不到三秒鐘就被接通了,那頭傳來顧釗低沉的聲音:“綰綰?”
許如綰帶著哭腔,委屈大喊,“顧釗!你家的保姆不知道是不是有病!竟然把我行李扔出去!”
我一把搶過電話,對著那頭冷冷地說:“顧醫生,我看你確實有病。”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隨後,顧釗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和警告的意味:“讓綰綰進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如綰就得意洋洋地掛斷了電話,猛地推開我,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走了進來,“沒想到那死老頭的學生這麼有錢!”
“嗯......這水晶燈有點老土了。”
“啊這,這沙發什麼品位?”
“這房子倒是挺大的,就是裝修風格太土了,改天讓顧釗都給我換了。”
......
我看著她,心裏莫名一陣反感。
我和顧釗都是我爸的“鼎盛牙科醫院”裏的醫生,而我爸的牙科醫院在全國數一數二。
我爸發話,要是顧釗和我訂婚三年內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那他就可以從副院長升為院長,醫院就可以交給他。
現在距離我爸給顧釗的考核期還有不到兩個月,他下半身就開始閑不住了。
我二話不說,轉身就想回房間將顧釗的東西都扔出去。
我還沒走到房間門口,身後一股蠻力就撞了過來,我被撞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你幹什麼?!”我回頭,怒火中燒。
許如綰抱著雙臂,一臉挑釁地看著我,“嘖嘖,做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覺悟,別動不動就給主子發脾氣!”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她徑直走向我和顧釗的主臥,一屁股就坐上了床。
接著她就開始自拍,雙手在床上摸來摸去,隨後給她的朋友發去語音信息,“我跟你說,牙科男神顧釗的床......真不錯。”
“不知道......和他一起睡會怎麼樣?”
牙科男神?
一起睡?
真敢。
我冷笑一聲,回到一樓,把剛才拍到的視頻發到了家族群裏:【顧釗好像要有新的女朋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