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戲謔地大笑著說道,周圍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更有甚者上來用腳扒拉我,問我能不能做到。
一群瘋子!
“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是要去坐牢的!”
“而且霍夫人的身體還能拖嗎?蘇總知道了你覺得還有你好日子過嗎?”
“那就把你賣去做鴨怎麼樣?”
“反正你也當慣了小白臉,賣進商務KTV,去給其他富婆爽爽怎麼樣?”
許兆安扯起我的衣領,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樣:“哎呀,可惜臉被打腫了,不知道還賣不賣的出去。”
他身邊的小弟起哄道:“說不定富婆們就喜歡這種被淩虐過的樣子呢?”
“我聽說有些富婆玩得可變態了。”
“富婆不行還可以賣給一些糟老頭。”
他們一邊說,一邊開始大笑。
且不說我願不願意去夜總會遭人踐踏。
單是蘇總知道,她千辛萬苦求來光華醫院上門診治的機會被自己的男友親手摧毀,恐怕也要氣出好歹。
更何況現在許兆安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放我離開,霍夫人的病情怕是危險了。
“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許兆安挑眉,臉色更冷了:“你竟敢威脅我?我真是嚇得發抖呢!”
他言語中滿是不屑,又叫人拿來了個棒球棍。
“你什麼身份敢威脅我?你真當我許兆安是吃素長大的嗎!”
他用棒球棍狠狠打了我幾下,這幾棍子落在我身上,我痛得慘叫。
有一棍子擦著我的額頭落下,一瞬間血就流了半邊臉,我視線都模糊了。
天旋地轉之際,有人揪住我的衣領,撕開我的領口看了一眼。
“這樣打會不會太嚴重啊?被報警怎麼辦?”
“怕什麼,他都敢爬蘇總的床了,被教訓也是應該的。”
“對啊對啊,更何況許哥什麼家庭,肯定能擺平的。”
許兆安的跟班還在起哄,好像沒有一個人意識到這是犯罪。
我家從我父母到我,做了這麼多好事,就得到這樣的回報嗎?
我拚了命搖搖晃晃站起來向巷子口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
“救命!救命!”
但這條巷子太安靜了,路上連隻鳥都沒有。
我不知道這是哪裏,怎麼會這麼荒涼。
身後傳來嘲諷的聲音:“放棄吧,這條路既沒有監控,也沒有人,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我有些喪氣地問道。
許兆安這邊顯然是說不通的,他不會相信我說的任何一個字,他隻會相信自己想象的東西。
“放過你?你爬蘇總床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放過我呢?”許兆安朝我走過來。
隨後揮手又給了我一棍,我被他打得雙腿一軟跪在了他麵前。
“這樣吧,給我嗑三個響頭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