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一天,未婚妻送了我一枚藍寶石戒指。
我拿著手中的留學申請書,冷靜的和她提出了離婚。
不一會,她的小男友聲音哽咽的給我打來了電話,“先生,是我擅作主張選擇的款式,您不要責怪白總,都是我的錯。”
白露為他擦拭眼淚,溫柔的安撫許久,隻給我留下一句,“你上大學的錢都是我資助的,離開了我,你能活下去嗎?”
婚禮前一天,未婚妻白露送了我一枚藍寶石戒指。
戒指的內圈刻著兩個字母AB。
我撫摸了很久,又看向手中的留學申請書,終於下定決心,平靜的和她提出了離婚。
不一會,她便打來電話,我接通電話後,電話那頭卻響起了白露小男友安旭的聲音:“先生,是我擅作主張選擇的款式,您不要生氣。”
“您也不要責怪白總,都是我的錯,您別和白總離婚。”
我聽著安旭的話,心裏覺得無趣極了,剛想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突然響起我很熟悉的女聲,女聲正溫柔的安撫著安旭。
我聽著聽著,心口突然泛起一股酸澀的痛感,痛得我差點喘不過氣——白露從來不會這麼溫柔的跟我說話。
原來她也能這麼溫柔。
我掛斷了電話,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拿起手機的時候,白露突然更新了一張合照,合照裏白露在給安旭擦眼淚:小迷糊蛋今天又犯傻了,竟然將自己的戒指送出去,給他難過得不行。
我心口堵得不行,我終於正視白露不愛我的事實。
在我們婚禮的前一天,我的未婚妻陪在別的男人身邊。
她心裏眼裏隻有那個男人。
手機震動了幾下,是白露發來的消息。
“你趕緊跟小旭道歉,他還隻是一個孩子!你不知道他有多難過。”
“你就不能讓一讓小旭,他當初可是為了救我捐了一個腎,要沒有他就沒有我,也就沒有你如今的生活。”
不輕不重的兩句話,從白露的嘴裏麵說出來,我就已經很明白自己的地位了。
但看到白露的消息,我心裏還是掀起驚濤駭浪,我迫不及待的給她打電話:“阿露,明明是我給你捐的腎......”
話還沒說完,白露便打斷我的話:“你在胡說什麼?那時候你跑出去旅遊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種事你也要搶,你還要不要臉啊?”
還沒等我說完,她便掛了電話。
我捏著手機愣在原地,原來白露對安旭那麼好,並不是因為安旭長得帥氣,又是名校畢業,在工作上表現優異。
而是因為白露以為她生病的那年,是安旭給他捐的腎。
可是給她捐腎的人明明是我......我怕她擔心,便騙她我出去旅遊了。
但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就算把這些誤會解決了,她冷眼待我的這幾年,我受到的傷害就能抹平嗎?
我給白露發消息:“我們離婚吧。”
很快,白露的消息便發過來:“你上大學的錢都是我資助的,離開了我,你能活下去嗎?”
看到白露的這句話,我心涼透了。
當年我並不想讓白露資助我上大學,我可以去辦理助學貸款,是白露威脅我,如果我不讓她資助,她就和我分手。
我想了想,又轉給白露一筆錢,轉了這筆錢後,我銀行卡裏隻有十塊錢。
但我隻覺得很輕鬆,我再也不欠任何人了。
我又拿出這枚戒指,戒指上的藍寶石很璀璨。
這枚戒指我曾經在安旭手上見過,款式和白露手上的戒指一模一樣,那個時候白露還願意跟我解釋,說這是公司裏的人一起定做了。
現在看來,這對戒指是屬於他們的情侶對戒。
因為我沒有在其他人手上看到這樣的戒指。
我將那枚戒指扔進了垃圾桶,連同我那份死去多年的真心一起。
“白露,我不欠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