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家中遭逢巨變,我可憐她剩下一個人接她來家中小住。
她卻既想做我後媽,又惦記著當我嫂子,
媽媽不小心撞見卻經受不住打擊,跳樓自殺而亡。
而我站在高台,手拿尖刀要為媽媽報仇。
就在最後一個仇人被我推下去的那一刻,我重生了。
再睜眼,我回到了閨蜜剛來我家不久的時候。
......
「小悅最近工作很努力,采購部的負責人經常跟我誇你。」
我爸笑著往她的碗裏夾了塊肉,看得我直惡心。
按照時間線來推算,現在程悅已經進了我家的公司,並且在采購部有了一份工作。
那現在,她爬上了誰的床?
我哥,還是我爸?
或者兩個都有。
我眯著眼睛打量我爸,他看著程悅笑的一臉慈祥。
轉頭又看向我哥,他正在給程悅夾菜。
這情況還不太好判斷,畢竟上一世,我是在媽媽出事之後才知道這件事的。
我和程悅是高中同學,我倆性格截然相反,卻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大學都留在了本地,隻不過她念的大學離我家距離很近,而我的大學在城的另一個方向。
她家道中落,父親入獄,母親跑了,留下她一個人,一邊念大二一邊做兼職。
我於心不忍,放假的時候經常帶她回家,一來二去的,她跑順腿了。
回來的比我還勤快。
我因為距離更遠一點,有時候放假我就不回來了,而她,每周都來。
她嘴甜會來事,這不才來我家兩個月,就從兼職發傳單,變成了我家采購部的實習生。
我敲了敲筷子吸引視線,衝著我爸張嘴說道。
「爸,我快放假了,公司什麼部門缺人,我也去實習吧。」
「你學的是設計,公司哪有適合你的崗位。」
我爸一口回絕,臉上還很嫌棄。
他看不上學設計的,或者說,他看不上我學的設計。
「程悅學俄語的都能進采購部上班。我怎麼就不行了?」
我不服氣的昂著頭,我和我爸關係一直不算好。
「小悅有經驗,你能和她比嗎?」
我哥也胳膊肘向外拐,他說完這句話我明顯看見程悅的左手動了動。
應該是在桌子下麵搞了小動作吧,這麼看他們更像是一家人。
「她的經驗就是發傳單,我還真不知道這算什麼經驗。」
我沒給程悅留麵子,她聽見我這麼說立馬紅了臉。
「娜娜比我強多了,她要是能進公司一定很快就能嶄露頭角。」
程悅一臉討好的看著我,我冷漠的移開了目光。
「我一個才念大二的學生,沒那個能力和工作幾年的前輩們相比,我也不為了爭強好勝,隨便給我個職位,你當我去混日子的就行。」
程悅和我爸我哥都在公司,這公司我必須進,我倒要看看,她是怎麼不要臉的勾搭上兩個人的。
「你就是沒出息,混什麼日子混日子,前幾天不是說人力資源那邊缺人手麼,讓她去,正好提前熟悉公司,以後畢業了想幹設計就幹設計,不想幹就進公司。」
我媽發話一錘定音,我爸再沒吱聲,這是默許了我媽的話。
我討好的抱著我媽蹭了蹭,她嫌棄的推了我一把。
我媽雖然人不在公司,但因為當初開公司的時候,啟動資金全都是外公家的錢,所以我媽在家裏很有話語權。
但那隻是現在,漸漸的等程悅徹底虜獲了我爸和我哥,我媽的家庭地位也會慢慢下降。
直到她偶然間撞破了真相。
她的精神狀態逐漸不對勁,等我發現的時候隻能送她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那是我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彼時,我正處理家裏的肮臟事情,我爸要和我媽離婚,原因是我媽瘋了。
程悅懷著孕要和我哥舉辦婚禮,在大婚當天,我接到了精神病院的電話。
我媽媽跳樓自殺了。
晚上一家人坐在客廳看電視,我媽和程悅在廚房洗水果,倆人有說有笑的。
「你就不能動彈動彈,吃完了就等著喂,你看看小悅多知道心疼人。」
我哥坐在沙發的一邊踹了我一腳,我毫不猶豫的回了兩腳。
「你搞清楚,這是我家,我要是像她一樣寄人籬下,我比她還會來事,再說了咱家的活都有阿姨幹,她最多就是幫忙洗個水果,這你也要誇一誇,洗個水果能累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