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青梅被困在電梯夾層半小時,他暴怒之下,把我塞進行李箱裏,鎖頭拉死。
“恩恩受過的罪,你要雙倍承受。”
我蜷縮著身子,呼吸困難,流著淚認錯,可換來的卻是老公冷冷的責怪。
“好好受罰,有了教訓,你才能學乖。”
他把裝著我的行李箱,鎖進了衣櫃裏。
我絕望的嘶吼,掙紮,血溢出了箱,浸濕了地板。
五天後,他一時心軟,決定結束懲罰。
“小懲大戒,這次我就先放過你。”
可他不知道,我的屍骨早已腐爛得模糊不清。
......
“那個妒婦這幾天怎麼沒來鬧事?學乖了?懂規矩了?”
“還是得要給她些懲罰,她才能懂事。”
他身邊的助理,突然臉色一滯。
“老板......蘇小姐她......她好像還沒有被放出來。”
付行舟的眼神有一絲顫抖,他迅速壓了下來。
“再反省幾天也沒事。”
他身旁的助理多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遲疑的開口。
“老板,禁閉蘇小姐的房間散發出了難聞的臭味,你......要不要去看看?”
付行舟的聲音迅速冷淡。
“臭?臭是正常的,她這種不顧一切也要苟活的女人,為了能保障自己身體機能,肯定屎尿都不放過,統統再消化了,怎麼會不臭?”
助理還想說些什麼,卻沒付行舟打斷了。
他皺了皺眉,滿是嫌惡。
“好了,別說了,明天我會放她出來的,這幾天下來,她也該乖順懂事了,等她出來好好給恩恩道個歉,這件事,我就當作翻篇。”
他話音剛落,林尚恩赤著腳走了進來。
付行舟眼神瞬間溫柔。
“恩恩,還做噩夢嗎?你放心,我已經狠狠的懲罰蘇芷情了,我要讓她百倍千倍的償還你受過的罪。”
他抱起林尚恩,指尖溫柔的劃過她的發絲。
“行舟哥哥,你對我最好了。”
林尚恩將頭邁進他的懷裏,語氣嬌嗔。
“想來蘇姐姐也知道錯了,我也隻是想讓她和我道個歉,沒想讓她受懲罰,蘇姐姐不會怪我吧?”
看著他們恩愛甜蜜,我忍不住笑了出聲,可什麼也沒驚動。
我已經死了。
窒息絕望的最後一刻,我飄出了那個逼仄恐怖的行李箱。
第三視覺下,那行李箱的表麵已經被血浸透了。
藏著行李箱的衣櫃還上了一把大鎖,似乎是想困住裏麵的人,永生永世也不許逃離。
已經成了靈魂,我也被那透不過氣的場景嚇得閉上了眼睛。
另一麵,付行舟正輕聲的安慰著林尚恩。
“是又做噩夢了嗎?不用怕,我永遠會陪在你身邊。”
他輕輕刮了刮林尚恩的臉。
“還是委屈你了,恩恩。”
“你知道嗎,她為了活下去,連自己的屎尿都不放過,自己這麼惜命,卻敢下手害你,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我愣在那裏,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付行舟說的沒錯,我確實特別想活著。
行李箱很小,為了能讓我塞進去,付行舟硬生生掰折了我的手。
我忍著劇痛,想要逃生,發覺無用後,我又費勁心思的保存體力,想要盡可能的耗時間。
可他忘了,我被塞進去之前,已經懷了身孕。
長時間的曲折姿勢,壓迫了我的肚子,讓我刺痛難忍,我情緒失控,卻無法反抗。
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爆發了激烈的求生欲。
我嘶吼,掙紮,用腳指甲拚命的扣拉鏈,企圖求得一線生機。
可換來的卻是他無情的審判:
“你都這麼害怕了,恩恩當時豈不是更無助?好好地在這裏感受痛苦,才能學乖。”
我無助的認下那些不屬於我的罪名,隻祈求他能放我一馬,直到下腹流出了一灘血跡,我也徹底沒了力氣。
恍惚中,我隻聽到他說:
“她太吵了,還是不懂規矩,鎖死她,讓她安靜點反省。”
我啞聲哀求,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由那把大鎖落下。
直到,最後一絲光亮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