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家屬,患者情況很不樂觀,必須馬上手術,你趕緊去繳費。”
聽完醫生的話,我馬不停蹄地前去繳費。
可卻被告知銀行卡隻有幾百塊錢。
我驚愕出聲:“不可能,卡裏有錢的,麻煩您再看看。”
不管試了幾遍都顯示銀行卡餘額不足。
我整個人急得不行,趕緊給妻子打去電話想問她卡裏的錢去哪了?
打了許久那邊才接起電話我連忙詢問她:
“卡裏的錢你是不是用了?”
電話那頭,沈棠有些不耐煩地回道:
“我用了,怎麼了?”
我沒有心思追究,隻是焦急地跟她說:
“商場發生踩踏事故,咱媽重傷昏迷需要三十萬手術費!你趕緊帶著錢來醫院一趟。”
“陸安之,撒謊能不能編個像樣的理由,這錢我有用。”
我剛想開口解釋,就聽到顧澤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棠棠,真是謝謝你把錢借給我。”
我頓時火冒三丈:“沈棠,你把錢借給顧澤了?”
“咱媽還等著錢救命呢!你怎麼不和我商量......”
我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不耐煩地掛斷電話。
等我再打過去手機已經關機了。
我煩躁地抓著頭發,隻能去求醫生先做手術,再想辦法籌錢。
醫生表示很為難說醫院有規章製度,必須先交了手術費才能給病人做手術,他做不了主。
眼看丈母娘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沈棠拿到錢。
丈母娘拿我當親兒子一樣對待,我不能見死不救。
我根據顧澤朋友圈的定位來到寵物醫院。
找了一圈果然找到兩人,隻見顧澤靠著沈棠的胸前,不停地蹭著。
沈棠羞紅了臉,卻沒有推開他,反而一直輕聲安慰他。
兩人過於沉醉,絲毫沒有發現我沉著臉站在他們身後。
看到這一幕,我上前一把將顧澤從沈棠懷裏拽了起來。
他們對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沈棠將顧澤護在身後,滿臉厭惡地看著我。
“陸安之,你是不是有病,竟然跟蹤我?”
“你剛才都嚇到阿澤了,趕緊給他道歉。”
明明剛才還和顧澤卿卿我我,如今看到我以後像看見蒼蠅一般,滿臉嫌棄。
我沒空計較自己的妻子維護另一個男人,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咱媽還等著錢救命呢!你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