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有些無奈。
看著警察想開口,我打斷了他,看了眼賀敬年,
“如果沒有證據,你這就是誣告,我可以起訴你。”
賀敬年咬著牙,怎麼也憋不住自己的怒氣。
我覺得無趣,好心提醒他。
“我建議你盡快回去整理一下陸微微給你的東西。”
我頓了頓,
“畢竟那是我和陸微微的婚內財產,我和芙寶才是陸微微遺產的唯一繼承人。賀先生猜猜我會不會把那些用在你身上的錢給要回來。”
一直不斷啜泣的賀敬年,臉上的哭泣忽地一下子給頓住。
警察見賀敬年安靜下來,趕緊讓一旁站著的男警察把他扶出去。
賀敬年離開這個房間,陸微微也想跟著出去。
晦氣的是她剛走到門口,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撤了回來。
我惡劣地笑她活該。
“趙先生,這裏陸女士的後事就交給您了。”
帶我過來的警察和我說著。
我想再來找我之前,他們應該已經調查過了。
陸微微的車禍確實是意外,所以他們隻是在帶我過來的路上,問了我一些陸微微的尋常事情,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我沒興致去看陸微微那張臉,更何況還是出了車禍的臉。
血肉模糊,我怕我做噩夢。
打了電話讓助理和律師來處理之後,我就準備離開了。
因為過來得匆忙,雖然讓劉媽去幼兒園接芙寶了,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從小沒有媽媽的陪伴,芙寶就格外黏我,我擔心我不在她不肯睡覺。
辦完手續,和警察局確認助理會迅速趕來之後,我就去了機場,趕著坐了最近的一趟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