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在今天下午時間,就收到了對她起訴的律師函。
許詩夢因為那回手術室被她強行抽血的事情把她給告上了法庭。
蘇淺二話不說又把陸北澤強行暴力軟禁她在醫院的事情也告上了法庭。
不就是告,她蘇淺難不成還會認慫。
許詩夢不僅把人給告上了法庭,還在網絡上麵四處造謠。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北澤哥哥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出過家門了。
這一切事情的起因全部都應該怪在蘇淺頭上。
如果不是蘇淺那回的胡作非為。
陸北澤也完全就不可能多到家裏麵,這段時間都不願意出來了。
許詩夢繼續造謠的小文章還沒有編輯好,樓下就是響起來是刺耳的喇叭聲。
聲音大到整個小區差不多都可以聽得見回響了。
她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從哪裏運來了如此大聲妹的喇叭。
“許詩夢,不要臉,勾三又做四,男朋友出去當鴨賣,隻為養她一日三餐......”
蘇淺在下麵越罵越起勁。
她整整拖了三輛麵包車的喇叭過來。
甚至還有輛麵包車邊播放喇叭邊開車在小區裏麵晃悠。
今天許詩夢不僅會是網絡上麵的大明星,也會是以後小區裏麵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蘇淺,你現在如果再不給我把喇叭關掉的話,我就要起訴你造謠我的名聲。”
“等到時候你把所有的錢都給賠光,你都賠不起。”
“我叫我的姐妹們全部都出來網暴你。”
許詩夢徹底的著急了起來,她拿出手機進行拍視頻發在了自己的粉絲群裏麵。
“喲,我還怕了你不成,你有本事就下來呀,我們兩個人當麵對質。”
“我說的哪裏有錯了?你男朋友昨天不是在當鴨嗎?難不成還要我把視頻播放出來呀?”
“既然你都提出了這麼讓人覺得搞笑的要求,那麼我肯定要答應你了,不就是播放視頻嘛!”
蘇淺說幹就幹,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全部都是瀟涵宇家裏麵東西墊賣出去變換的錢財。
她起碼也打了半個月的工了,任勞任怨的在他家裏麵坐著保姆。
如果真的什麼工資都不要,她蘇淺不就是傻子了。
“你別把視頻給播放出來,我現在就下來。”
“蘇淺,你如果剛把視頻播放出來的話,我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要把你給告到家破人亡。”
許詩夢壓根就不敢在樓上繼續待下去,生怕這個女人做出來不理智的行為。
她著急忙慌的就朝著樓下而來,生怕自己耽誤了時間,到時候視頻就直接發不到網絡上麵去了。
“我從來就沒有聽過這麼無理的要求,既然她都要求我們播放視頻,那我們肯定要播放出來!”
蘇淺早就已經聯係了各大媒體將昨天陸北澤被女人包圍的各種大尺度照片,全部開始在寫字樓的公屏上麵進行播放。
反正許詩夢剛才又沒有開口要求播放的範圍。
所以不管播放的多管都是許詩夢親口提出來的要求。
蘇淺還沒有把人給等到下樓就看見了好多私生粉朝著這邊走過來,對她進行大聲怒罵。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憑什麼在這裏誹謗我們的姐姐?你有本事現在就給我滾出這個小區。”
“就是也不知道你從哪裏冒出來,是不是就看我們姐姐長得漂亮,就故意誹謗我們姐姐!”
“我看這女人長得真的醜,還好意思說別人那種醜話,也不知道自己照照鏡子。”
那些私生粉說出來的話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顧忌。
她們認為隻要自己把話給說的難聽。
蘇淺肯定就會乖乖的知難而退。
而不是選擇在這裏繼續的逗留下去。
“你有病你也有病,你們都有病,對不對?莫名其妙的跑過來替別人說話,別人是給你們錢了,還是給你們屎吃了呀?”
“來繼續說,今天誰再多說一句,我就捅死誰,你看見沒有?這是真的小刀,有本事就上來試一試,你看痛不痛?”
蘇淺想著自己都是穿書過來的人了。
她完全就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事情,不服就幹,生死看淡。
“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敢捅,有本事就現在捅給我們看看!”
那幾名女生你推我,我推你,還真的把人給推上了前來。
蘇淺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得及把刀給收回去,就不偏不移的捅在了她們推上前來的那名女生身上呢。
許詩夢走下來看見了這麼一幕,嚇得掉頭就跑,根本不敢停留了。
“殺人了,殺人了!”
現場瞬間亂成了一團。
所有的私生粉都不敢再往前走了,大家齊刷刷的往後退。
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帶頭跑路了。
她們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害怕,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的那一刻了。
所以現在沒有什麼好說。
大家都抓緊跑路吧!
畢竟到時候晚跑一秒,說不定就被身後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給徹底捅死了。
蘇淺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
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真的要把刀給捅上去。
要不是她們把人給推上前來。
否則,她完全有機會和時間把刀給收回去了。
站在身後麵的人員著急忙慌的拿出來手機進行撥通了救護車電話。
蘇淺拿著刀站在原地,人都傻了,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們這個世界桶人犯不犯法呀?”
蘇淺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接受自己下一輩子在監獄中度過呢。
站在她身後的那名工作人員下意識就點了點頭。
蘇淺感覺自己的世界這下徹底的崩塌了,也不知道這位私生粉到底有沒有命活的過來呢。
而且她剛才放狠話,再加上捅人的視頻全部都曝光在了網絡上麵,瞬間就掀起來了熱度。
根本就沒有人去進行人為的用錢操作,直接衝上了熱搜的頂端。
降都沒有辦法降下來了。
瀟涵宇此刻回到家裏麵,看著自己已經快要搬空一半的家。
他臉色特別陰沉的坐在小凳子,而且他手上還在明晃晃的摩擦著菜刀。
他覺得自己如果再不給那個女人點顏色看的話。
那個女人就真的要在他家裏麵開染坊了。
今天敢搬空他半個家,說不定明天就敢把他家全給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