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禁軍統領的夫人嗎?”
“怎麼胖成這個樣子。”
“人家小夫妻可恩愛了。”
“誰知道呢?也許禁軍統領就好這口。”
聽到路上八婆的議論,我裝作毫不在意視若無睹。
卻也加快買菜的步伐,想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這時,一個不知名的老方士舉著幡走到我麵前大聲喊道:“肥豬養得正好,該宰了。”
聽到這我氣得渾身發抖,怒懟道:"自己活得不如意就不要妄議他人!"
路人也紛紛指責這位不知名的老方士,可沒想到他向前走進一步,小聲說道:"你腹部已生出四道妖紋。"
我直接愣住:"你是何方妖人?"
"驟然發福之人,多半會有這等紋路。"
正在我要質問他為何窺視禁軍統領夫人時,他將我拉到小道說:"你夫君從未與你圓房!"
與司空玄成親四年,最親密不過幾次擁抱。
每次情到濃時,他總能及時克製。
盡管我多次暗示可以更進一步,但他總說自己不舉。
此事隻有我和司空玄知曉,這方士如何得知?
"可來見我......"
"老道,若是缺銀兩我可以送些,下次莫要胡言亂語。"
話音剛落,那張慈祥的臉頓時陰沉下來,緩緩開口道:"老朽從不妄言,你夫君確有蹊蹺!你如今重幾何?"
聽聞此言,我頓感尷尬,支支吾吾道:
"二百......二斤......"
老方士聞言緊皺眉頭,目光如炬地盯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想要告辭。
"不對,你現在應有二百五十斤!"
我立刻反駁道:
"休要胡說八道,罵誰二百五呢!我每日稱重,豈會不知!"說罷轉身欲走。
這時老方士又開口,我準備充耳不聞。
"你體重絕不可能隻有二百二!你夫君白日限製你的飲食,卻又在夜裏給你進補,目的就是要養胖你!你若不信,現在便去外麵稱量便知!"
"且慢,我這便去。"
說話間我披上鬥篷出門而去,附近有家藥鋪,門口常有秤杆。
站上秤時,我驚呆了。
這老方士竟然沒有騙我。
與司空玄成親這些年,我們未曾舉行大婚之禮。
我曾問過他何時舉行大婚之禮。
他說他的願望就是將我養得白白胖胖的,做個有福氣的新婦。
我的體重早已達到他的要求,可他還是不滿意
白日裏我多吃一口,他就會勃然大怒。
到了夜裏,他總會在我饑腸轆轆時端來豐盛的夜宵。
而那油膩的肉食總是必不可少。
那時的我因暴飲暴食,腹部長出第一道妖紋時感到無比難過,坐在床上淚如雨下。
司空玄看到那道妖紋,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手不停地撫摸。
當時的我看到他這般表情,心中憤怒許久。
那段時日也不願意碰他準備的任何飯食,他軟語相勸許久。
說他興奮是因為將妻子養得如此富態,心中甚感欣慰。
或許是因為貪戀他的廚藝,我選擇原諒他。
這老方士似乎洞悉一切,讓我確信他所言非虛。
老方士遞來的的傳訊符:“你可用這傳訊符隨時呼喚我。”
我顫抖的接過,將疑問傳出:
"夫君究竟有何蹊蹺?"
"他養了個女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