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之餘想要逃跑呼救,卻被他身後的一行人攔住了出路。
“你們老大說你相貌平平,但極其順從,我想怎樣都行。”
他的手緊扼我的頸項,迫我貼近他,耳畔傳來他輕浮的話語:“我也想玩點不一樣的。”
說實話我還是有點被嚇到了,為了我的下半身,我拚力掙紮。
惱羞成怒的他麵目猙獰,直接就把手中的煙蒂狠辣地烙印在我手臂上,終是奪路狂奔。
嬉鬧聲從走廊盡傳了過來,湯薇和薛凱在眾人簇擁下款款而至。
我呼喊:“湯薇!”
她恍若未聞,牽著薛凱步入包房。
擦肩而過的瞬間,薛凱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還朝我抬了抬手晃了一下。
手腕間佩戴的名表閃爍奪目,那是我曾在湯薇法國出差時她發給我的照片中,本應是贈予我的禮物,後來卻以海關原因不了了之的手表。
深夜,湯薇帶著濃厚酒氣歸家。
“易昭,你今晚鬧的是哪一出,幹嘛自己一個人先走?”她的質問中帶著不滿。
“你這樣搞得我好沒麵子!”
我解開領口,展示那被灼傷的痕跡,她一時愕然,開始追問原委。
當我敘述完畢,她眉頭緊皺,臉色沉了下來。
“易昭,夠了!”
“想不到,你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居然編出這麼拙劣的謊話,還想用苦肉計來騙我?”
“你是不是在妄想?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帥哥?”
“瞧瞧你這副模樣,邋裏邋遢,哪及得上那些男模,再說了KTV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她帶著酒意昏睡過去。
次日,湯薇以一場燭光晚餐試圖彌補酒後的失言。
我本以為那頁已翻篇,但今天又在薛凱的評論區看見了那張照片,心中立馬重現了湯薇當時看我的那份鄙夷與不屑。
我終於下定決心給好兄弟發送了一條短信。
“你有認識好的律師嗎?我想談談離婚的事情。”
早上,我被手機鈴聲吵醒。
湯薇一如既往地清冷疏離:“下樓,帶你去吃飯。”
還沒等我回應,她就直接掛了電話。
這樣的自作主張,她總是演繹得淋漓盡致。
考慮到馬上也要離婚了,我不想再節外生枝了,便隨便收拾了一下準備下樓。
見我出現,湯薇這才恍然記起,她忘了買藥的事。
“飯店也剛好順路,那就先去藥店。”
“無妨,已經好多了。”我冷冷開口。
她略顯寬慰:“那就好,畢竟都是些舊傷,應該也不會太疼。”
我頓了頓,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是啊,確實。”
當年,為了救她,我直接被撞飛。
我怕她對我心存歉疚,從不對她提起這事。
可若是她能對我多一些關心,就像她對薛凱一樣,又怎會察覺不到我的隱忍?
車程中,她細述著昨晚的事情:“我本來是想早點回家的,但是畢竟薛凱為了救我,挨了一酒瓶,我便多留了片刻。你應該是不會介意吧?”
我望向前方,語氣平和:“自然不會,他是為了你才受傷的,你多陪陪也是應當。”
湯薇猛地急刹,我的手機被甩了出去。
我能感受到她的怒視,卻未做理會,彎腰撿手機的瞬間,居然撿起了一條男士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