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國頂尖心內科醫生。
嫁給傅深的第二年,我因產後氣血兩虧,去了國外養病。
直到閨蜜發來一張照片。
傅深珣和他的白月光正抱著我的兒子,一家人親密無間。
我回國想要問清原委,卻被白月光當成傅深養在外麵的情人。
她帶著我的兒子打斷了我的右手,讓我再也拿不起手術刀。
傅深卻維護白月光不承認我是他的妻子,兒子知曉真相後也無點愧疚。
後來,兒子被查出罕見心臟疾病。
而我是全國唯一可以動手術的醫生。
可我的手已經廢了。
......
收到閨蜜照片的時候。我正在思考今年要給兒子準備什麼生日禮物。
看到照片的時候我是懵的。
傅深將蘇婷婷圈在懷裏。
蘇婷婷親昵地抱著我的兒子。
畫麵異常和諧。
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三口。
我的心瞬間揪緊,難以呼吸。
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傅深有個難忘的白月光。
可婚後,他對我體貼入微,以至於我都認為他也愛上我了。
五年前,我生兒子的時候幾乎要了半條命。
難產大出血,險些沒讓我下得來手術台。
所以,在生產完後,傅深將我送到了國外修養。
五年裏,傅深從沒來看過我,也不讓我跟兒子見麵。
他的朋友圈都是對我不可見。
想到這,我幾乎是一瞬間決定,要立刻回國。
飛機降落後後,我給傅深打電話。
直到第十個才接通。
“有事?”
“我回國了。”
那邊沉默了幾秒,憤怒的咆哮傳來“你一聲不吭跑回來做什麼!”
“醫生說我可以回國。”
“回去,不要任性。”
傅深的聲音帶上了濃濃的不耐煩。
好像我是什麼洪水猛獸。
對我避之不及。
“傅深,你為什麼不想讓我回來,你在心虛嗎。”
“疑神疑鬼!”
說完這句話,沒等我接續,傅深掛斷了電話。
到達口外,熟悉的勞斯勞斯停在路邊。
“夫人,先生讓我來接你。”陳叔畢恭畢敬的為我開了車門。
五年前出國時,傅深親自送我到機場。
兒子還在我懷裏咿咿呀呀的摸著我的頭發。
他舍不得我的眼神,我到現在都記得。
而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坐在車裏,陳叔時不時通過後視鏡觀察我。
“陳叔,傅深和小天呢。”
“先生很忙,交代我來接夫人,有時間會帶著少爺回來的。”
很忙,忙到五年後,我第一次回來,也不見蹤影。
心裏的酸澀感更重。
風景不斷倒退,不是去我和傅深婚房的路。
“陳叔,這是去哪?”
“先生交代,先安排您在別墅住下。”
“為什麼?”
他支支吾吾半天,隻說是先生吩咐的。
其他的一概不答。
眼見從他這裏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我也不欲為難他。
任由車子,開往陌生的街區。
我沒想到,還沒等我上門質問傅深。
蘇婷婷先一步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