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名其妙的掌嘴,讓我愣在原地。
聽荷也驚呆了,知道宋小姐囂張跋扈,沒想到會囂張到對我掌嘴!
“身為太子側妃還不知足,在這偏遠院落還與侍衛有染,甚至還敢懷上孽種,你竟如此水性楊花?也罷看你這嫵媚的模樣,就知道是個朝三暮四的狐媚子,你就應該去那花樓當花魁,簡直臟了這太子府!”
聽罷宋晚凝一番話,我才知她口中的主人公,竟是我,口中的孽種是太子來之不易的子嗣!
我摸了摸臉說道:“住嘴放肆,我可是你表......”
沒等我表明身份,又對我開始新一輪的掌嘴。
“沒大沒小的狐媚子,還敢讓我住嘴,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邊說邊打,手一刻都沒停下,我的臉火辣辣地疼,嘴角都已流血頭也眩暈起來,身子踉蹌一下,還好聽荷眼疾手快將我扶住。
“都住手停下,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太子妃。”
聽荷看事情不對,立馬出聲對我進行維護。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聽荷被一左一右架走,並讓她跪下:“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你一個狗奴才還敢對主子大呼小叫,桃花綠竹你們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什麼叫規矩!”
語畢,桃花綠竹領命動手,聽荷十指生生被折斷,膝蓋以下又被削皮剝肉,不出片刻,聽荷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雖為庶女在家待閣時,對丞相嫡女宋晚凝為人也並非一點也不知情。
爹爹是丞相,姑母是母儀天下的皇後,表哥更是未來的儲君。
如此顯赫的身世造就了她無法無天的性格。
上到京城貴女宴會下到出街遊行,但凡有一點不順心,就喊打喊殺。
奈何身份強大,背後小跟班也不少,無腦對她唯命是從。
更是因一次賞花宴才藝不及吏部尚書之女,把人推入湖中差點溺水而亡!
以至於有些貴女,碰到有她的場合都不敢露麵。
我當時還以為是誇大的傳言,皇城腳下,天子為大,怎敢蔑視律法。
可如今親自在我眼前,在我身上上演,我才發覺是我想得簡單了!
我朱唇輕啟,厲聲喝道:“你們真是無法無天,竟敢在太子府內大打出手。”
宋晚凝聽後大笑,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一個不受寵的區區側妃,還是個耐不住寂寞與人私通的賤人,我怎麼教訓不得,我就算把你殺了又如何?”
小姐說得對:“如今整個皇城誰不知小姐您身份尊貴,哪個見了小姐您不得說一句小姐您命好,小姐您整治她還是她的福氣呢!”
晚凝,綠竹說得極是:“今天好好收拾收拾這個狐媚子,讓您爹爹和其他人也瞧瞧,你也是能為自家分憂解難的人,不是隻會吃喝玩樂的嬌小姐!”
聽著她們把人命當作螻蟻一般的議論,我怒極反笑:“胡鬧,你可知我到底是誰?”
宋晚凝一把提起我的衣領又把我重重放下,俯視著我給我一巴掌後:“還你是誰,你不就是個耐不住寂寞與人私通的賤人,你還能是誰?”
她一再地對我出手讓我腹部隱隱有些抽痛,我穩了穩身子摸著肚子大聲喊道:“休要鬧了,本宮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