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夏說完那幾話就回到了華笙身邊。
她旁邊的同事全都用著一副戲謔的眼神看著我。
華笙一把將許見夏摟了過去,眼神十分挑釁。
最後倒了一口冷酒喝下,我無視他們的眼神起身離開了酒吧。
冷風將我渾噩的意識吹的清醒。
我開始思考這結婚的五年,許見夏到底對我有沒有過真心。
這場破裂的婚姻一直在靠著我支撐下去,或許是時候也該結束了。
我回到家,將東西全都收拾了出來。
我和許見夏結婚五年,到最後離開的時候,衣物竟連一個行禮箱也沒裝滿。
王媽見狀跑了上來:「先生,你要出差嗎?我幫你吧。」
看見王媽的一瞬間,鼻子有些發酸。
想起以前為了討許見夏開心的時候,我專門找王媽學了做飯。
那天周末許見夏終於回來。
我高興的向她展示新學的廚藝,可她卻躲在房間久久不出來。
直到我喊她的第三遍,房間裏傳來她煩躁的聲音:「別催了。」
雖然我早已習慣她的脾氣,但此刻敲門的手還是僵在了原地。
她開門走了出來,表情又恢複了以前的溫柔模樣。
我沒有放在心上,陪著她下去吃飯。
她夾了菜放進嘴裏,我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等待著她的評價。
可沒想到等來的不是誇獎,而是她的指責。
她說:「祿安,你沒有做飯的天賦,就不要去嘗試了,現在在家裏就我們幾個倒還好,要是有外人在的話多丟人。」
她的話狠狠的刺痛了我。
因為她的這句話,我再也沒有做過飯。
王媽知道了之後像長輩一樣安慰我。
她說:「不要氣餒,說不定不是你的手藝不行,而是人選錯了。」
想到這裏,我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王媽,不用了,我怕是要出差很長一段時間。」
「以後麻煩你好好照顧見夏,她胃不好不能老是喝涼的。」
王媽連忙點頭應下,又糾結的開口:「先生,就連你說的太太都不聽,更何況我呢,您還是早點回來吧!」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好。」
反正她也不會經常回這個家,我也不會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