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過許見夏的白月光在她求婚的時候,提出了分手。
不管她怎樣苦苦哀求,他都不曾回頭。
後來,她賭氣嫁給了我。
婚後五年裏,我和她過著普通的夫妻生活。
直到那日,她心裏住著的白月光帶了個女人回國。
她在酒局上深情的對他告白:「隻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願意為了你離婚!」
我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對著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私,難道你還想要阻止我奔向更好的人嗎!」
我心死選擇成全她,可她卻後悔了,哭著哀求我不要拋棄她。
和許見夏吻的難舍難分的時候,一個電話打破了曖昧的氛圍。
她伸手去接電話,我將頭湊到她的耳邊吐息。
我隱約聽見電話對麵是個男聲。
不知他與許見夏說了什麼,她紅著眼著急的拿起衣服穿好,轉身就要下床離開。
我呆在床上,看著她的臉疑惑的問:「怎麼了?」
她卻來不及向我解釋,拿著包出門前對我說了一句:「我一個朋友有點事,你早些睡吧。」
這是許見夏第一次這麼著急拋下我去辦別的事情。
我試探性的開口問她:「能不去嗎?」
她坐在床邊穿著衣服,語氣說不清是溫怒還是安慰。
「別鬧,我有急事,等我回來再陪你。」
說完她就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轉身拿著包出了門。
後來我無意中知道,她的那個朋友,是她的白月光初戀。
她回來之後,我們大吵了一架。
我質問她:「到底是什麼朋友讓你這麼重要?男朋友嗎?」
許見夏滿臉失望的看著我說:「謝祿安,你到底在鬧什麼?我和他之間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敏感多疑。」
我感覺到自己說重了話,可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
她說完不等我解釋,甩手關門離開了家。
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無力去做掙紮和解釋。
我因為心情不好,常常熬夜睡不著導致免疫力降低,得了流感在醫院燒了三天三夜不省人事。
許見夏在床頭陪我,她說:「你好好養病,我幫你照看公司。」
我感動的說不出話。
可在我看見她一直低頭對著手機笑時。
我又在想,她到底是真的關心我在意我嗎。
睡眼蒙矓間,我撇過頭去不再看她。
迷迷糊糊的,我聽見她和誰通了一通電話,說話的語氣裏有溢出來的喜悅和激動。
談話的內容裏有什麼關於回國和接機的字眼。
醒來將頭轉回去的時候,許見夏已經走了。
床頭櫃上有一張字條,上麵雋秀的字跡是許見夏寫的。
上麵寫著:「公司臨時有事,我先回公司了,記得按時喝藥。」
我生病好了出院之後,許見夏沒有來。
她隻給我發了句簡短的信息說:「出院快樂。」
看著這四個字,我心裏隻覺得苦澀無比。
我看著她發的信息出神,手機叮咚一聲響起。
助理發來許見夏和一個男人站在公司門口的照片。
她穿著黑色大衣,頭發被風輕輕吹起,男人伸手替她撫弄頭發。
兩個人站在一起,宛若一對佳偶天成的璧人。
手中的手機終究還是怕噠一聲滑落在地上。
我整個人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後來,我知道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他叫華笙,是她的白月光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