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和季明月結婚後,鄭雨晴就離開了這座城市。她曾說,遠遠眺望,默默祝福,已經非常美好。
鄭雨晴是我的青梅竹馬。小時候,當我轉學來到這個城市之時,同學都對我充滿了惡意。
隻有鄭雨晴站了出來,保護我,跟我一起打遍天下無敵手。
當我畢業之後毫無目標之時,也時鄭雨晴幫我弄到一起出國留學的機會,可我卻為了季明月,拒絕了她。
隻是我終究沒能選擇鄭雨晴。一來,我知道鄭雨晴的家世顯赫,我配不上她;二來,我那時已經深陷於季明月的溫柔陷阱之中,無法自拔。
如今回想,我怎麼會那麼傻!
鄭雨晴擦幹了淚水,輕柔地抱了抱我的遺體,在我耳邊說道:“等著,我會回來接你的。”
說完便轉身欲離開醫院。
而此時,季明月正要出門幫陸成澤買吃的。僅僅因為陸成澤想吃三十裏外的一家甜點,季明月就毫不猶豫地動身了。
曾幾何時,我不過想讓季明月下班時給我帶個快遞,她都懶得繞路。
而現在,我隻能無奈的看著季明月的嘴臉。
她怎麼能過這麼久都沒發現我已經死了呢?想來,這是有多麼不在乎啊。
鄭雨晴與季明月迎麵相遇。在他們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
"讓開。"鄭雨晴冷冷地說。
麵對這個親手害死自己丈夫跟女兒的人,鄭晴雨更是懶得交流。
季明月神色複雜,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來醫院幹嘛?”
鄭雨晴發出一聲冷笑,繼續說道:“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好意思關心別人的親人,管好你自己吧。”
鄭雨晴繼續嘲諷,似乎是想幫我出一口氣:“哦對,你這樣六親不認的人配有親戚嗎?”
“等等!"季明月如遭雷擊,連忙追了上去,"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