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閨蜜嫁給了陸家兩兄弟。
我嫁給了產科聖手哥哥。
閨蜜嫁給了製藥公司總裁弟弟。
我生日時,老公白月光給我寄來腐爛流浪貓屍體,我被嚇到早產。
閨蜜秋姍匆忙把我送到醫院。
可我羊水栓塞,又是早產,醫生們束手無策。
我撐著一口氣跟老公求救。
隻換來一頓罵:“隻是缺席你生日,你至於這麼矯情,還撒謊騙我?桃桃養的狗要生了,我得專心替它接生,你別在這裏瞎添亂!”
後來,是秋姍硬著頭皮給我做了手術。
我勉強保住命,孩子送去搶救。
閨蜜紅著眼給她老公打電話,說急需他們公司生產的一樣特效藥。
“桃桃家的狗生產精神不太好,我正急著給它燉骨頭湯。你跟嫂子真不愧是好朋友,一個鬧完換一個鬧,你們整天除了爭風吃醋,能有點正事嗎?”
後來,孩子死了。
我心也死了。
“秋姍,我要離婚。”
“你離我也離,渣男就不配有老婆!”
我們跟兄弟倆提離婚,他們卻慌了。
......
“昨天桃桃也不是故意把我從你生日宴上喊走的,她養的那隻拉布拉多要生了,她緊張得都快哭了,我不可能狠心扔下她一個人。”
“隻是因為這麼點事,你就要離婚,還攛掇秋姍跟我弟離婚,你把婚姻當什麼?”
“池綰,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像桃桃一樣成熟點?”
陸潭沉著臉來病房找我時,我剛脫離生命危險,被推出ICU。
以前連我姨媽痛都緊張到不行的人,現在就算站在我麵前,都看不到我的虛弱,隻顧著一個勁兒埋怨我。
我眼角一陣酸澀,抬頭想忍著。
沒忍住,淚還是落了下來。
昨天季桃給我寄來腐爛流浪貓屍體,我被嚇到早產。
閨蜜秋姍第一時間把我送去醫院。
路上,我驚慌失措給陸潭打電話,一直沒人接。
到了醫院,沒家屬簽字,還是同為產科醫生的秋姍自願承擔所有風險,我才順利進入手術室。
可我羊水栓塞、子宮大出血,還早產。
手術難度太高,秋姍跟其他醫生能力不夠。
我咬牙撐著一口氣,哭著給陸潭打電話,既是求救,也是遺言。
“我羊水栓塞......還大出血......”
“陸潭......求你救我......我......我不想死。”
“我才二十五歲......還年輕。”
“我想看著孩子長大。”
“如果我真死了......”
我想說如果我真死了,讓他以後自己多注意身體,別整天忙工作,把自己都累垮了。
可我都沒能說完,就被陸潭厭惡打斷了。
“池綰,你知不知道狗生產有多危險?”
“我警告你,別再打電話騷擾我給桃桃的狗接生!桃桃養了它兩年,很在意它,我不可能拋下它跟桃桃不管,去給你過什麼破生日!”
陸潭當場就把電話掛了。
我那時以為自己會死。
可秋姍一直顫抖著安慰我別怕,硬是把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然而孩子被送去搶救,卻缺一樣特效藥。
秋姍老公陸深就是那家特效藥公司的老總,隻是他忙著照顧季桃家的小狗崽,沒空管自己小侄子。
孩子最後還是沒能活下來。
......
“又哭,你整天除了哭,還會幹什麼?”
陸潭看見我哭,更不耐煩了。
他伸手拽我:“你撒謊說大出血騙我陪你就算了,演戲還演到醫院來了。你知道醫療資源有多稀缺嗎?趕緊起來,去辦出院,把床位讓給真正需要的人!”
陸潭就是這家醫院的產科醫生。
但凡他跟同事問一句,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可他甚至連幾分鐘都不願意浪費在我身上,直接認定我在撒謊。
秋姍進來,看到這一幕,氣瘋了。
她用力推開陸潭,走到我跟前,掀開了被子。
“演戲?演什麼戲?演戲能連孕肚都沒了?”
“綰綰羊水栓塞大出血的時候,你他媽在忙著給季桃的狗接生......陸潭,你可真行!綰綰僥幸撿了一條命,你們的孩子死了,你這下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