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早有預感的。
自從妹妹回國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到了穆延的不尋常。
我這個妹妹,從三歲起就被送去英國讀書。
從小在國外長大的她,性格張揚明亮。
回國的接風宴上,我們全家人無一不正裝出席在酒店門口等她。
妹妹騎著一輛紅色的機車轟鳴而至,一米六七的身高,因為常年在加州太陽照射下露著蜜色的大長腿,挺拔的胸部渾圓,黑色背心下的腰肢如水蛇般遊走。
所有人都被這樣離經叛道的氣質吸引了。
包括穆延。
我曾親口聽到他在外界和人感慨。
「要是我先遇到的是妹妹,肯定就不會有姐姐什麼事了。」
「你們是不知道她的氣質,又純又欲,跟個妖精沒區別......」
「你說她們姐妹倆怎麼相差這麼大呢?亭亭是好,隻是跟妹妹比不起來,就嚼之無味了......」
我也和穆延吵過,但他說自己隻是喝醉了才會說這樣的話。
說他心底裏愛的人還是我,說男人都是這樣喜歡過過嘴癮。
我自小性格內向,和穆延談了六七年的戀愛。
加上他後續一番甜言蜜語,我就真的被哄騙了過去。
現在看來,得乳癌或許是上天給我的懲罰。
我拿出手機,給妹妹發了條短信。
「你既然喜歡撿垃圾,那我就把他讓給你了。」